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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你之前無意間放進去的。”霍彥霖找了一下,翻出了一個有些陳舊的盒子。
盒子上的名字是一家首飾店,但大概是被放的太久,邊緣已經有些磨損了。
溫舒潼把那東西接過來看了一眼,神色凝重地開口道:“我可以確定,我從來沒有買過這樣的東西,腦海中也沒有任何的影響。”
“那會不會是誰曾經送給你的,被你隨手放在了這裡?”霍彥霖繼續冷靜的開口分析。
沉吟的片刻,溫舒潼還是搖了搖頭:“我很少收彆人送我的禮物,就算是收了也會嚴謹的記得,下次給回禮。這個東西在我腦海中壓根就沒有任何一丁點記憶。”
這倒是真的,溫舒潼從來不會無緣無故的收彆人送的禮物。
將東西重新放回盒子裡,霍彥霖認真地開口道:“反正上麵有這家店的名字,回頭有空的話去找一下,實在找不到的話,可能真的是被什麼人遺忘的。”
左右它不過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吊墜,上麵壓根就沒什麼多餘的東西,又不是藏了一把暗器,沒什麼可擔心的。
溫舒潼也放心的點了點頭,故意開口揶揄:“你怎麼老懷疑是我的東西,我還沒懷疑是不是你的東西。”
“搞不好是外麵哪個小姑娘送給你,被你隨意帶回來,就這麼一丟就給忘記了,然後裝模作業過來找我興師問罪。”
霍彥霖伸手一下把人抱進了懷裡,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深色肅然地開口道:“這點你大可以放心,外麵的那些臟東西我從來不會擔心家裡。”
“都這麼長時間了,你應該心裡知道的。”
“最好是,”溫舒潼撇了他一眼,“行了,先睡吧。”
等起身的時候,溫舒潼的心中也釋然了不少。
她其實有點明白霍彥霖心中的想法了。
在這些方麵他是一個非常有潔癖的人,外麵的女人即便想方設法地往他身上貼。也不可能接觸到他的分毫。
正因為在這方麵有潔癖,因此也會對她十分的陽嚴格,這估計就是他今天忽然發火的原因。
他們要做的是因先明白彼此的想法,然後相互間建立信任關係才對。
溫舒潼心中念叨著這一件事,不知不覺就睡了過去。
晚上的時候,她忽然感覺有東西壓在自己的身上,把她勒得很緊,仿佛要揉進自己的骨血裡麵似的。
她的呼吸一時困難,皺著眉頭睜開了眼睛,就看到霍彥霖的雙手交叉,狠狠地抱著她。
他這大晚上的是在發什麼瘋?
溫舒潼輕輕抓著他的手腕,想要把他給推開,但是他雙手交叉的力道實在是太大了,根本就動不了分毫。
實在沒有辦法,她隻能艱難的轉過身,打算把人給叫醒。
轉過去麵對麵了之後,她才發現霍彥霖的眉頭緊簇,睫毛不安地顫抖著,額頭上滿滿都是冷汗。
不管何時何地,他在外人麵前的形象都是八分不動的鎮定,從來不會有任何太大的情緒起伏。
她輕啟薄唇,輕喚他的名字:“彥霖?”
不僅沒有反應,反倒抱著她的手越發的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