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擔心他,我是擔心你。”溫舒潼的眉頭依然緊緊的皺著,“我看看你手上的傷。”
若是平時的話,霍彥霖一定輕描淡寫的就給糊弄過去了。
但今天他卻難得地伸出了手,把傷口展示出來。
英挺的眉宇之間帶來了幾分委屈的神色,他故意壓低了聲音開口道:“原來你還知道心疼心疼我,我還以為你隻會心疼這個小孩子呢。”
雖然剛才小恒整個人在狂躁之中,但是他下手卻並不算很重,隻是破了一層皮,也還好。
溫舒潼衝著他的手臂,嗔怪地開口:“我什麼時候不心疼你了,之前明明一直都心疼你,是你自己躲著不願意讓我看。”
“如今倒是乖的很,來,先給你上點藥。”
“上點什麼藥?”他追在溫舒潼的身後,像是兩人無形之中牽了繩子似的。
溫舒潼頭也不回:“當然是鹽了,保管藥到病除!”
“是你給我上藥的話,是辣椒油也可以。”霍彥霖在他後麵輕笑一聲開口。
月亮都看不下去了,雙手抱臂嫌棄的搖了搖頭:“老爸,雖然你在外麵也是寵妻人設,但沒必要到這種地步,你知道這要是換個人的話,你這種行為叫什麼嗎?”
霍彥霖壓根都沒搭理他,是溫舒潼配合的問了一句。
月亮搖頭晃腦的接上了兩個字:“舔狗。”
霍彥霖長相俊美,即便是一寸不挪的跟在溫舒潼的身後,也更像是兩個人合作在做某種事情,跟舔狗這兩個字簡直是完全不搭邊。
這兩個詞居然難得地安在的霍彥霖的身上,簡直是充滿了違和感,溫舒潼一個沒忍住,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
“你兒子罵我,你好像挺開心的。”
溫舒潼在辦公室裡尋找昨天被她亂丟的醫藥箱,霍彥霖就斜倚在門邊,似笑非笑的開口。
他倒也不生氣,反而覺得挺有幾分意思。
“我又沒說我在笑你,是你兒子自己講的。”
溫舒潼憋著笑轉過身,迅速的幫他處理好了傷口,然後又拉著霍彥霖到了走廊裡。
星星盤腿坐在那裡玩華容道,月亮則百無聊賴的玩著手中的蝴蝶刀。
危險的刀片在他手中像是有靈性一樣,在他的手指間翻飛,有種彆樣的賞心悅目感。
很快家庭醫生也過來了,霍彥霖簡單交代了幾句具體的情況之後,他就連忙進去查看情況。
溫舒潼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後鄭重其事的開口道:“對不起,今天的事情我鄭重向你們所有人道歉。”
本來兩個小家夥正在自己做自己的事,聽到溫舒潼的聲音,齊刷刷的抬起頭來。
月亮更是故作驚訝的轉頭看了眼旁邊的星星:“唉,你聽到了嗎?我們剛才耳朵沒出問題吧,我們親愛的媽咪居然道歉了?”
“居然不是因為她打碎了碗道歉,我也很意外。”星星也一本正經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