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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清純甚至都不轉過頭去看她,一臉冷漠地目視前方:“我這個人向來說話就不怎麼好聽,彆人什麼貨色我就什麼臉色,不服的話當麵來跟我說。”
估計是有了死神這個依仗,他是壓根就不害怕薑夢依這種沒什麼身份的小明星。
她就算是撐破了天,也翻不出什麼浪花來。
薑夢依的臉色難看至極,尖著嗓子開口道:“你再把話給我說一遍,到底什麼意思?!”
“我招你惹你了,我就是過來參加個拍賣會,用得著你在這裡陰陽怪氣的,你要是嫉妒的話,你也想辦法到他身邊來呀,什麼東西!”
“你該不會不知道在你身邊的是個gay吧,你還指望著有這一日能爬上他的床?可把我笑死了。”夏清純火力全開,嘲諷意味十足。
溫舒潼在旁邊聽得一愣一愣的,第一次完全沒有任何要勸和的衝動。
反正這兩個人她都不怎麼算喜歡,她也沒必要操心著要去幫襯哪一邊。
實在太不是他的對手,薑夢依罵了幾句就落了下風,氣急敗壞的拉了拉隋偵,焦急地開口道:“你看她這個人!把你詆毀成什麼樣子了,這也太不講理了吧,我們跟她又無冤無仇的!”
低頭掃了她一眼,隋偵神色淡漠的開口:“差不多得了,我身邊的女伴是誰,用得著你評頭論足?”
薑夢依伸手挽著隋偵,得意地揚起了下巴。
隋偵又冷冷的掃了她一眼,語氣同樣的冰冷:“你也一樣,不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有什麼資格跟她吵得這樣不可開交?”
他現在就像是家裡有一妻一妾,在忙著主持公道。
即便對他還是很了解的,知道隋偵是什麼樣的人,但溫舒潼還是忍不住小聲的開口道:“渣男。”
夏清純冷笑了一聲,陰陽怪氣的開口道:“怪不得忙著分手,原來是想回歸到正常社會了。”
“因為在男人那裡隻能當身下受,到女人這裡就能主持公道了,地位可就變了呀。”
這話實在是難聽的很,霍彥霖寒著臉:“夏小姐,注意措辭。”
“你出來的時候怎麼脖子上隻戴了項鏈,沒給你帶個止咬器?一張嘴叭叭的,不罵人你不會說話了,是不是?”隋偵抬手狠狠的拍在了座位上,顯然是在壓抑著火氣。
他手臂上的青筋畢現,看起來戰火一觸即發。
所謂的止咬器,那是給會發狂的狗帶的,防止他們會胡亂咬人。
“我說的就是事實,怎麼不敢認了?”夏清純得意地挑起了下巴,“當初你們幾個人合夥罵我的時候,怎麼就沒想到還會有今天?”
“當時沒有人罵過你,是你自己不知道分寸。夏小姐這裡是拍賣會,不是你的演唱會,還打算唱獨角戲到什麼時候?”溫舒潼也沉聲道,“今天你敢這樣說話,莫非是因為有司先生陪著?好大的底氣!”
薑夢依也在後麵不遺餘力地拍馬屁:“這個司先生我們算是聽都沒聽說過,你有他依仗有什麼了不起的,溫小姐旁邊還有霍先生呢,也沒見人家眼睛長在頭頂上!”
還當這場戰鬥的戰火差不多有點平息的時候,死神這才抬起雙手,帶著幾分玩味的笑:“諸位吵架就彆把我給摻和進來了,我跟夏小姐就隻是合作夥伴而已,不知者無罪。”
“拍賣開始了,大家就彆表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