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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彥霖一直以來就是個不喜歡湊熱鬨的人,對於這種事情更是避之不及。
但架不住溫舒潼感興趣,隻能被迫跟她過來一起聽牆角。
前麵看到隋偵開車要撞江行文,溫舒潼嚇得簡直是頭皮發麻。
她差點直接衝上來攔人了,幸好最後還是懸崖勒馬了,情況沒有她想象中的那麼嚴重。
“我剛剛聽到人家兩個人互相表明心跡,我忽然覺得你好像還沒有這樣對待過我。”溫舒潼忽然想起什麼似的,帶著幾分撒嬌開口道。
霍彥霖輕輕挑眉:“你也想聽我像他一樣向你撒嬌?我醞釀一下。”
說到這裡,他居然真的開始一本正經地打算醞釀了。
雖然溫舒潼並沒有體驗過,但是她現在也不想體驗,於是連忙捂上了霍彥霖的嘴巴:“得得得,你趕緊閉嘴。”
接下來具體要發生什麼時候,他們也看不到,霍彥霖和溫舒潼索性就回家了。
誰知道車才剛剛開到半路,某些人就特彆沉不住,已經發了一條朋友圈。
朋友圈的配圖是他和江行文的合照,沒什麼多餘的話,隻有一顆心。
問題是隋偵這個人拍照的時候特彆耿直,用的就是原相機,連p都沒p一下,江行文還是一臉鼻青臉腫的模樣。
溫舒潼都看不下去了,輕輕地嘖了一下:“資本家都沒他這麼能壓榨的,人不怎麼直,拍照怎麼這麼耿直?江行文這樣子,簡直就像是被綁架來的。”
果不其然,溫舒潼很快就看到殷紅評論了朋友圈:你們兩個人是去打拳擊了嗎?就不能對江行文下手輕點兒!
今天正是邵煒言在下麵評論哈哈哈,幾乎哈了半頁。
其他還有一些微信的共同好友都在下麵湊熱鬨,詢問江行文這是怎麼了。
不過沒有一個人敢往其他的方向想,誰也沒問是不是挨隋偵的打。
結果很快,隋偵就在那條朋友圈下麵統一回複:謝謝大家的關心,他身上的傷是因為我的家暴。
溫舒潼盯著屏幕,忍不住都笑了起來:“邪門了,他怎麼還好意思說呢?我要是江行文的話,我就訴諸法律,看看反家暴法能不能保護自己。”
“江行文估計現在正樂呢。”霍彥霖在旁邊開口接話,“好不容易把人給哄回來了,還什麼法律不法律的?”
話雖然是這麼說,溫舒潼還是鎖眉:“他們和好是和好了,但隻要夏清純還在,這個問題就解決不了,說實話我也覺得今天夏清純說話時間很難聽,字字紮心。”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弱點,但夏清純就是專挑弱點,往人的身上紮。
“他真的隻是因為死神在旁邊,所以有依仗嗎?”溫舒潼皺緊眉頭,意味深長地開口。
“怎麼說?”霍彥霖聞聲開口詢問,“你覺得哪裡不太對勁?”
點了點頭,溫舒潼繼續開口道:“我覺得夏清純雖然並不是良善之人,但是犯不著在那麼多人的麵前讓隋偵難看,如果她真的討厭隨著的話,更不必跟他說自己已經放棄追江行文了。”
“而是應該繼續不遺餘力的惡心他才對,何必要前麵認同他的價值,後麵再繼續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