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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舒潼臉上帶著一抹意外的神色,一時都沒能反應過來。
在他的印象中,霍彥霖對待這種事情的態度一直是冷靜而自持的,他從來不會主動的發動出擊。
都是要等證據基本上完備了之後,才開始出手的。
而今天的他卻帶著一股莫名的血性,就好像一個年少衝動的總裁一樣。
似乎看出來了,溫舒潼在想什麼,霍彥霖笑著開口道:“你忘記我發出去了那份聲明了?把自己裝成了一個受害者,一旦有了眉目是一定要調查的,這樣才顯得我比較著急。”
“我們能夠輕易的找到他們所在的位置,說不定也是敵人的計謀,就是故意試探我們是不是能夠坐得住。”
“抓到把柄之後直接昭告天下,我前麵演的戲,不就被人揭穿了嗎?”
溫舒潼雖然知道商戰的麻煩,但也覺得這頂多就是智力活而已,拚儘自己的智商為公司殺出一條血路,求得利益最大化,這是每個總裁應該做的事情。
但她沒想到,這哪裡是智力活,這簡直還是演技活!
演個戲還得有始有終,否則一不留神就翻車了。
“嘖嘖,”溫舒潼不無感慨地開口,“結婚了這麼多年,才發現你居然是一個實力演技派。”
“也不是剛剛才凸顯出來的,早就有了,隻不過之前一直表現的不太明顯。”霍彥霖勾起唇。
兩人一邊聊著,但也沒耽誤時間,很快就出了公司。
除了他們兩人之外,後麵還跟了保鏢,而星星繼續留在公司,查詢有沒有什麼有用的線索。
車子很快就開出了,城市的中心往城郊那邊去。
還沒到的時候,就遠遠看到了矗立著的一層高樓。
在城市的中心各種高樓鱗次櫛比,每一個寫字樓和大廈都閃爍著金貴的光芒,尤其是錦城的城中心,更是寸土寸金。
而城郊就不一樣了,大部分的樓層都還算是正常,唯有這一棟高樓拔地,而且顯得格外的突兀。
就好像是一片平坦的皮膚上麵忽然刺出來了一根骨頭似的,看著有些礙眼,還讓人不太舒服。
車子一邊前行,霍彥霖一邊耐心的開口解釋:“那個公司初建的時候野心很大,想要以自己的公司為中心,把城郊的這片區域給發展成為一個大的經濟圈,當時曬出來的藍圖也十分的有遠見。”
溫舒潼有些驚訝地瞪大了眼睛:“這家公司的老板會不會也太理想主義了吧,隻靠一個公司的力量,怎麼可能帶動一整片區域的經濟發展?”
“是的,我當時看到他這個規劃的時候,心中的想法跟你一樣,後來他就不出所料的翻車了。”霍彥霖讚同地點頭,“不過意外的是,這家公司居然也堅持了好幾年,隻不過越發的默默無聞而已。”
溫舒潼還真是確實沒怎麼聽說過,不過她本來也不太關心這些事情也沒什麼所謂。
“公司進行破產清算了,那他們的老板呢?”溫舒潼開口道,“雖然我覺得這件事情很有可能也是死神搞的鬼,但是他能把這家公司拉上來,莫非這兩家公司要合作?打算死灰複燃?”
搖了搖頭,霍彥霖的神色帶了幾分凝重:“那個老板想要死灰複燃是不大可能了,因為他早在破產的時候,就已經自儘了,欠了十幾億的債,這輩子恐怕也還不清了,不死他也沒彆的辦法。”
溫舒潼頓了一下,並沒有開口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