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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隻是,但這是秘密,我打算等以後再跟你說,現在我不想告訴你。”他神秘的笑了一下,“溫老師,我遠沒有看起來這麼的積極向上,聽完我的故事,你一定不會後悔收下我。”
不得不說,他也能夠把人的心思拿捏的死死的,完全知道該用什麼話給人畫一張大餅,然後無形中的吊著彆人。
比如第一次的時候,他不肯告訴大家他叫什麼名字。
雖然是萍水之交,溫舒潼並不是太在意,但在第二次相見的時候,心裡麵還是會忍不住好奇,下意識的想要貼近一點,知道他確切的名字。
那天他主動出現去幫忙,一方麵是因為對方是自己合得來的棋友,另一方麵就是對他本人的好奇。
緊接著是他神秘的輪椅,再接下來就是他不宣之於口的秘密。
雖然一眼能看穿這種技巧,但溫舒潼不得不承認,這種東西確實容易讓人上頭。
她也故作神秘地抿唇一笑:“那如果真是如此的話,也太好了,我也會讓你感受到,價值兩千的心理谘詢師的專業能力。”
“哦,聽起來好像不是很昂貴的樣子。”他揶揄地開口道。
“沒關係,如果我的來訪者人傻錢多的話,我可以坐地起價,往後加一個零。”溫舒潼笑著跟他開玩笑。
“再加兩個零吧,要不然我怕我不配聽。”他就坡下驢,張口就來。
“好了,打住。這要是被人聽到的話,我過不了多長時間就要被請進去喝茶了。”
溫舒潼加快了推著他輪椅的步伐,趕緊把這個圍繞著錢的話題給摁了回去。
輪椅路過小恒呆的那個房間時,門被打開了一條縫隙,裡麵探出來了一個腦袋。
平時他一直都安靜地待在房間裡,因此溫舒潼沒太注意那邊,也壓根就沒留神。
但死神的視線卻敏銳地捕捉到了來自外來人的視野,轉頭看了過去。
他在溫舒潼麵前的時候,整個人在病態脆弱之中,卻又帶著一種黑色的詼諧幽默。
眸光自始至終都淡淡的,就像是那山巔之上的冰雪,有種萬年難散的疏冷感。
即便他是在說笑。
但轉向小恒的時候,立馬就帶了颯颯的肅殺之意。
就像是淬了寒光的上等兵器,帶著令人膽寒的冰冷。
小恒到底還是見識的太少,被他嚇得一哆嗦,瞬間就收回了目光。
門被他給輕聲的關上了。
兩個人進了谘詢室,溫舒潼坐在他對麵的沙發上,距離大概半米左右。
整個房間裡麵窗明幾淨,旁邊擺了各種各樣的盆栽。
在這樣的天氣裡麵,依然開得春意盎然,令人身心舒暢。
抬頭看了眼窗簾,死神輕聲開口道:“能不能把窗簾關了,我不喜歡這麼強烈的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