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文浩默不作聲的嘬了一口並沒有點火的煙。一本正經地開口道:“後來我就不哄她了,她生氣什麼,我就故意多製造一點。”
“比如說她懷疑我跟某個女人有親密的接觸,那我就真的親密接觸給她看。”
一直懶得正眼看向他的霍彥霖,終於緩緩地轉頭掃了他一眼。
隻是那眼神好像在看二傻子似的。
他那雙略微上調的鋒利眼眸,簡直寫滿了會說話的字,仿佛無聲的在質詢他有幾條命可以這麼玩兒的。
耿文浩連忙擺了擺手:“肯定不是那種作死的故意給自己找茬,一定要留下證據和緣由,讓她在生氣的時候拿出充分的證據,告訴她自己被誤會了。”
“女孩子為什麼會吃醋?歸根結底還是害怕失去,你讓她有這種危機感,自然而然生氣就會少了。”
“當然了,這件事情結束之後要好好的哄她,絕對不能出幺蛾子。”
“我一般都是趁著他發完火最脆弱的時候表忠心,然後直接把人抱進懷裡來一個吻,送個小禮物,基本上就完事兒了。”
“當然了,禮物一定得十分的精美,不能敷衍,否則的話,一樣白搭。”
他仿佛給出了十分具有指導性的的意見說完之後,一臉期待地抬頭看向霍彥霖,一副等待表揚的模樣。
霍彥霖神色漠然地看了他一眼,連罵都懶得罵他了。
人跟人是不一樣的,溫舒潼才不是這種人,她屬於越著急,逆反心理就越強的人。
真要是自己故意用這種方式來逗她,兩人至少得出事一個。
等霍彥霖懶得跟他解釋這麼多,隻是隨意的開口道:“她不需要禮物。”
摸索著下巴思索了一會兒,耿文浩讚同的點頭:“也是,總裁夫人跟我老婆是不太一樣。要不您乾脆直接送她一個帶花園的彆墅?”
說完之後他自己先撲哧一聲笑了一下,正打算說自己講的話離譜。
誰知道下一秒鐘,霍彥霖便情緒平靜地開口道:“送過,沒用。”
耿文浩:“……”有錢人的快樂,他真他媽是想都想不到啊!
猶豫了片刻之後,他再次試探著開口道:“那她到底想要什麼呢?”
霍彥霖並沒有開口說話,目光中帶了一分深沉的顏色。
現在連他自己也有些不知道了,身旁的人,到底想要什麼呢?
“她好像什麼都不需要。”霍彥霖淡淡的開口。
他玩的差不多了,抬手拿起了煙,放在自己的唇邊。
耿文浩連忙狗腿的拿出了打火機,要幫他點燃:“總裁,我給您點!”
心中鬼使神差的跳出來了一個想法,霍彥霖忽然反應過來,溫舒潼並不喜歡他抽煙。
甚至連這個味道都已經不再那麼熟悉。
“是您給的太多了,所以她什麼都不需要。”跟文浩獻殷勤獻不到點兒上,一時也不知道說些什麼,於是便開口胡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