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去接電話。”
說完之後他拉開了門,快步就出去了。
溫舒潼簡直求之不得,趕緊就目送他出了門,雙手捂著臉,緩解臉上那種滾燙的感覺。
她也不是說真的抗拒,就是實在臉皮子太薄,從來沒在公開場合做過這種事情。
而且要是真如他所說,隔音效果特彆差,那跟公開處刑有什麼區彆?
然而溫舒潼忽然發現,他出了門之後,外麵的動靜立馬消失的乾乾淨淨,整個辦公室仿佛成了封閉的空間。
她滿頭霧水,忽然發現哪裡不太對勁。
於是拉開門詢問門口的保潔阿姨:“你好,不好意思,我問一下這個辦公室是隔音的嗎?”
保潔阿姨立馬點了點頭:“是呀,這東西可神奇的很呢,據說是頂尖的隔音材料呢,都是先生一手準備的,他對您可真好。”
溫舒潼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尷尬而不失禮貌的點了點頭:“是啊,確實挺好的。”
好到現在都想把他揪過來給打一頓。
說曹操曹操到。她心裡麵正罵著的時候,霍彥霖已經掛斷電話走了過來。
保潔阿姨好似反應過來她為什麼會詢問這裡麵是否隔音,意味深長地笑了一下,便轉身離開了。
本來是要明算賬的,但奈何回來的時候,霍彥霖的臉上帶了幾分凝重的神色。
“怎麼了?”溫舒潼關切的開口,“出什麼事了?”
“嚴蕭靈受傷了。”他壓低聲音開口,“他最近一直在調查關於辭職的事情,摸到了一點點的忙碌,但今天就被人襲擊了。”
溫舒潼也嚇得心驚肉跳:“那他怎麼樣?受傷了嗎?”
“並不算很嚴重,已經處理好了。但是對方知曉他所有的行程,還有他動手的方式。是那個眼鏡,把一切都暴露了。”
這件事情溫舒潼差點都忘了,霍彥霖重新提起,記憶才重新翻湧上來。
“那現在該怎麼辦?東西他已經拿到了,清除也清除不了,嚴蕭靈難道就要一直這樣受製於他們嗎?”溫舒潼焦急的開口。
“還有一種方法可能有效,就是想辦法抹進到他們拷貝的那個數據庫,然後找到眼鏡的加密係統,輸錯三次認證密碼之後,它會自動抹除所有的記憶,沒有任何人可以複製和保存。”
微微皺了下眉頭,霍彥霖的深色帶了幾分凝重,“但同時這也意味著之前他拿到的所有消息全部都白搭了,包括裡麵加密的信息,對方其實是沒有辦法破解的,但如果抹除的話,也要一並被抹除掉。”
這確實是一個足夠糟糕的消息,溫舒潼也皺緊了眉頭。
“但現在先不管這麼多了,擺在明麵上的消息實在是太多,如果不加以製止的話,我們所有人都會在他的監控之下,先去把星星他們接回來。”
霍彥霖拉起她的手,“你不用這麼緊張,這件事情我會儘量以損失最小的方法來處理,彆鎖眉。”
另一隻手輕輕的扶平了溫舒潼的傷口,霍彥霖的眉眼之中帶著幾分笑意。
無論什麼時候他都能夠給溫舒潼這種安全感,讓她的情緒放鬆下來。
總歸辦公室看得也差不多了,兩人沒再多做停留,就迅速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