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恒:“......”
他總算明白什麼叫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感覺了。
又痛又懊惱。
“我跟你開玩笑的,我什麼水平,還需要跟他們交流嗎?就是覺得她們白吃我醫院的飯菜,我不樂意。”
霍銘征笑了,“我還能少了你錢?”
秦恒肺疼,他深吸一口氣,“你還是不是我兄弟了?把他們弄走,今晚之前,必須弄走!”
霍銘征一開始並不知道秦恒這麼急著把人送回去的原因,直到晚上他有事給秦恒打電話,秦恒說有人請他吃飯,細問了之後是季晴,霍銘征頓時就明白了。
霍銘征拿著手機,靜默了兩秒。
秦恒一邊停車,一邊問他,“怎麼不說話?”
電話那頭傳來男人的冷笑聲,“我在想,你這種心眼怎麼好意思罵我悶騷。”
說完,霍銘征就掛了電話。
秦恒看著暗掉的屏幕,一臉無所謂地下車。
吃飯的地方定在錦和園。
服務員推開包間門,秦恒一眼看見坐在裡麵的季晴。
不單單隻是因為包間裡隻有她一個人。
而是季晴向來是奪目的,不管在人群的哪個角落,她永遠是閃閃發光的,一種由內而外的自信氣場,瞬間俘獲人心。
尤其她今晚穿著一件墨綠色旗袍,東方美人的韻味被她展現得淋漓儘致。
秦恒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三秒,而後才腳步從容地走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