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則天不耐:“還是老樣子,等你什麽時候生下魏家的血脈,再去也不遲。”
她脊背一寸寸彎下,垂著頭,看不清表情:“我可以給魏承軒生孩子,但是娛樂圈那邊,您不能再桎梏我。”
“一個月之內,你全網粉絲達到一千萬,我可以答應你。”
傅輕在娛樂圈裏的黑透了的名聲,這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她一口答應:“好。”
傅則天擺擺手:“還是老規矩,自己去祠堂領罰吧。”
在這個家裏,她每向傅則天提出一個要求,就要承受相應的家法。
傅輕跪在祠堂的軟墊上,動作熟練得讓人心疼,表情冰冷麻木。
數十根細長的銀針同時刺進皮膚,又痛又麻,沒幾下就滲了血珠。
傅家折磨人的手段細致殘忍。
既不會讓人看出端倪,又能讓人痛不欲生。
“大小姐,家法執行完了。”
傅輕粗喘一口氣,咽下口中腥甜,鬆開咬緊的牙關。
“扶我出去吧。”
兩名傭人架著她出去,每走一步,針孔處都會傳來密密麻麻的疼痛。
她蹲坐在自家的門口前,險些暈厥。
就在這時,耳邊響起一道熟悉的聲音。
“傅輕,你很難受嗎?”
她仰起臉看去,隻見到男人在車門前高大而陌生的背影,頎長削瘦。
他一身墨色,一手插在褲袋裏,就這麽姿態散漫地走進極強的光線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