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輕,你夠狠!”
傅輕一邊給自己打得發腫的手掌塗藥,一邊彎著眼睛,欣賞魏雨瀾狼狽的樣子,時不時哼著小曲兒,心情十分愉悅。
“都是為了藝術,魏老師怎麽還牽扯上私仇了?”
魏雨瀾身形又一顫,旁邊的助理都差點沒扶住她。
另一邊,霧山底的一家娛樂會所,魏聿風正在和好友宋承澤打台球。
宋承澤笑他:“五哥,你今天的手,怎麽總是抖啊?杆杆不進洞。”
“嘶——”
魏聿風低頭,緩緩攤開手掌,黑眸微動。
不知道從什麽時候起,他連球杆都握不住了。
掌心忍不住發麻,寸勁兒後發,連帶著肩胛骨都是疼的。
他動了動指骨,發現血液循環仿佛要僵住,火辣辣的灼痛,仿佛有種滾燙的液體在神經線上不停流淌。
宋承澤又說:“五哥,你是不是平時用手過度了啊?又不你也找個女人,咱不至於這樣。”
“滾。”
魏聿風沒心思和他鬨,直接給梁冰打了個電話。
梁冰先是和他講述了一遍傅輕是怎麽瘋的,又告訴他,傅輕現在已經進組了,不過戲份很少,三四天就能結束。
“還要三四天?”
魏聿風好看的眉頭皺起,躁鬱的情緒從心底湧出。
她天天給他這麽整活,那他這日子還過不過了?
把球杆扔給宋承澤:“你自己玩吧。”
“不是,說你兩句你還生氣了?”
魏聿風懶懶睨他一眼:“你不是讓我找女人麽?我現在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