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輕眼中慢慢地閃出微微淚光,聲音也漸帶出了含著委屈的哭腔。
“你就隻顧著自己,一點也不管我!”
魏聿風瞧她那委屈的小模樣,就想笑。
“我怎麽可能不管你?我不管你,事後兒又是給你上藥,又是給你清理?”
傅輕喉嚨陣陣發緊,眼眶泛紅。
“那我還是難受。”
昨晚折騰確實有些狠了。
他今早起來的時候,一身骨頭快要散架。
魏聿風彎下腰,長臂穿過她腿彎,將人一把抱進懷裏。
他黑眸幽深,低著頭看她,聲音也是難得的溫柔了幾分。
“地上涼,抱你再回去睡會兒?”
“別碰我,我們有約法三章。”
她鬨著要從他懷裏出來,卻被他反手抱的更緊。
“那個不是作廢了麽?”
“?”
“你說什麽?什麽時候作廢的?”
魏聿風緩緩露出了一個微笑:“就在昨晚你哭的最慘的時候。”
血液停頓在大腦,急促的呼吸卷著激動的嗓音:“狗……”
“狗什麽?”
他眯了眯眼。
剩下的“男人”在她喉間劃過,絲滑地說出:“苟富貴,莫相忘。”
魏聿風不輕不重地拍了下她腦袋:“你是不是想罵我是狗?”
“我怎麽敢?”
她雖然這麽說,但是眼神卻十分幽怨地看著魏聿風,清澈的眼底,倒映著破碎的光。
那一瞬,她的眼神似乎是化作了實物穿過層層障礙撞在了他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