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有本事。”
魏聿風麵色和善地拍了拍他肩膀,笑著走了。
動作看著稀鬆平常,但力道順著左肩壓下來,寸勁兒後發,震得肩胛骨生生的疼。
傅則天“嘶”了下,酸意抽搐到指尖,涼氣直抽,整條胳膊都麻了。
他捂著胳膊走進來,臉色難看地坐下。
傅輕眼神一頓,猶豫了下,還是上前詢問:“父親,您怎麽了?”
“沒事,剛才在走廊遇見五爺了,打了個招呼。”
傅輕若無其事地點頭:“小叔剛才的確來看承軒了。”
“承軒現在身體怎麽樣,沒事吧?”
傅輕給傅則天倒了杯水,眉眼波瀾不驚:“大夫說,很快就會好起來。”
魏承軒不倒,她的利用價值就會一直延續。
傅則天滿意地伸出手,卻沒有接過。
手指在玻璃杯上一轉,敲了敲。
她烏黑的長發自然地散落在肩側,脖頸纖細筆直,擋住傅則天深入骨髓的審視,也擋住她此時冰冷的一張臉。
“傅輕,你和你五叔的關係,似乎很不錯?”
她回答:“五叔宅心仁厚,對我們這些小輩兒,總是一視同仁,格外的照拂。”
這話說得,傅則天差點吐出來。
魏聿風宅心仁厚?
簡直笑話。
他才是魏家最毒的蛇蠍。
剛才皮笑肉不笑的樣子,不禁震得他脊背陣陣發寒。
冷笑一聲:“和你父親還會藏心思了?還一視同仁,我怎麽沒看見魏家的哪位小輩兒,去魏聿風的公司上班啊?”
傅輕眉心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