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讓我碰?那想讓誰碰,沈霧斂?”
傅輕不可思議:“小叔,你不覺得這個問題很奇怪麽?”
她什麽時候想要沈霧斂碰了?
“不覺得。”
他目光陰暗,狹長眼眸緩緩眯起:“我覺得奇怪的點是,人家都要給我準備棺材了,你怎麽一點反應沒有?”
傅輕愣住了,覺得他真是不可理喻。
明明是他自己先說給人家挑墓地的。
這個世界上,怎麽會有這麽不講道理的人?
頓了頓,還是開口,“我們還是抓緊去項目現場吧。”
“不把話說清楚,哪都不許去。”
“行,如果不去,那我就下去了。”
沒等傅輕開車門,身後男人眸光一暗,直接將人扯過來。
“你要去哪?”
傅輕這次沒有驚慌失措,她平淡的抬眸,頂著一張冷臉扔出一句:“回酒店睡覺!”
魏聿風的回複同樣滲著冷意,吐出兩個字:“不許。”
“不許?”
傅輕笑了,緩緩吐出一口冷氣,也來了脾氣。
“小叔,做人要講道理。”
“你知道我在想什麽嗎?”
傅輕:“什麽?”
他眯了眯眼:“如果沒有沈霧斂的話,這個項目似乎也能繼續。我何必讓他在我麵前天天晃悠,給我自己添堵呢?”
她不可置信地瞪大雙眸,“你是個瘋子。”
魏聿風笑了,不輕不重地吻了吻她:“嗯,我瘋。”
“那項目的損失誰來承擔?”
“我不吃虧。”
他嘴角緩緩勾起:“怎麽,要不要考慮考慮,救救你的老情人?這個項目要是壞了,他恐怕就得去街頭要飯了吧,那場麵,想想就很有趣。”
傅輕扯了扯唇角:“無論是用我來要挾他,還是用他來要挾我,你真的都很卑鄙。”
他捏了捏她下巴,迫使她對上他黑沉沉的眼,深處藏著一抹促狹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