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聿風掀了掀眼皮:“我是不舒服,但不是死了。”
“……”
傅輕緩緩轉過身,抬眸,撞上男人黑沉沉的眼,竟然生出一股呼吸困難的錯覺。
漆黑的瞳,似一台化不開的濃墨,分明沒有一絲雜質,卻深邃幽深地看不清深處的半點情緒。
她動了動唇:“小叔,你是真的不舒服麽?”
他聲調寡涼:“我裝的。”
也許是昨天的舊傷發作了。
傅輕歎了口氣:“霧斂,你趕緊去吧,不用管我。”
沈霧斂點點頭,“輕輕,我馬上回來。”
門被緩緩關上,身下的陣痛也仿佛緩解了一些,傅輕緩緩閉上眼睛,放鬆身體。
驀然,她身邊的白色床墊忽然凹陷了些。
她猛然睜開眼睛,身體緊繃成一根弦。
“小叔,你不是難受嗎?”
他沉緩的聲音低低地纏了上來,往她耳朵裏鑽,磁性又勾耳。
“現在不難受了。”
傅輕從來沒有想過,會有人這麽喪心病狂。
他開始變著法的欺負她。
魏聿風吻上她的唇,半跪著壓在人身上,狠狠在她肩膀上咬了一口。
瑩白色的肌膚,瞬間透出暗紅的血跡。
傅輕吃痛地“嘶”了一聲,眼角都沾上了淚光,眼尾的肌膚泛著一層薄薄的豔紅,選比刻意的勾引更撩人。
“小叔,我是哪裏得罪你了麽?”
魏聿風低低地笑了起來,雙臂撐在她臉頰兩側,肩膀掩在昏暗的燈光剪影下,眼尾紅著,笑得溫柔,又迷離又渙散。
“你說呢?侄媳婦兒,你和沈霧斂那個雜碎一起,趁我之危,不是我說,你這麽做可不地道。”
傅輕:“……”
到底是誰在乘人之危啊!?
傅輕牙關都在打顫,一股涼氣直入骨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