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款不行。”
傅輕怔了怔:“為什麽不行?”
魏聿風喝了口茶,昏黃的燈掠過他墨劍一般的眉眼,一雙漆黑的眸子,又陰又冷。
修長指節敲了敲桌子,“換個別的,都可以滿足你。”
傅輕搖搖頭:“我就想要這個。”
魏聿風指了指那枚壓軸的戒指——“鏡”。
他深邃眼眸透著深沉的黑,聲音話語冷沉:“這個喜歡嗎?”
“鏡”價值連城,更是璀璨奪目,可是傅輕隻想要那件禮裙。
她唇角扯出一抹苦笑,聲音有些落寞,但更多的是困惑和不解。
“小叔,你連“鏡”都舍得送給我,為什麽就不能滿足我,拍下那件禮裙呢?”
魏聿風對上一雙兔子般紅通通的眼睛,眉宇間湧起一抹燥意:“傅輕,你不要無理取鬨。”
“嗯,我知道。”
傅輕垂下眼睫,修長的睫毛在雪白的小臉兒上投下一大片陰影,神色淡淡的。
“小叔,那你先休息吧,我不打擾了,先出去了。”
他不能幫她,她也要去魏承軒那裏試試。
即便是萬分之一的希望,傅輕都不想放棄。
門又重新被關上,魏聿風嘴角扯出一抹冷笑。
還真是現實啊。
用得著他的時候,就巴巴地湊上來,用不著他了,轉身就走,沒有絲毫拖泥帶水。
以前還懂得虛與委蛇那套,如今,更是裝也不裝了。
他心情煩躁,煙抽了一根接著又一根。
宋承澤一進來,就看見了滿地的煙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