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下的濕衣服堆疊在了一起。</P>
喬鈺接過遞來的衣服,瞧著去而複返的男人。</P>
原來對方是去給他拿衣服去了啊,他還以為這人是生氣了呢......</P>
意識到是自己誤會了對方,喬鈺雖有些心虛,卻依舊在跟腦內的係統嘴硬:</P>
‘ 誰,誰讓他摔門的啊....聲音還那麼大,我以為他是生氣了所以才說他沒耐心的.....’</P>
越說聲音越小,心虛之意溢於言表。</P>
係統卻淡定順毛,它已經是一個合格溺愛宿主的無底線家長了。</P>
【 是的宿主,您說的對。】</P>
這種敷衍又乾乾巴巴的語句在係統這個毫無情緒波動的機械聲中傳出,喬鈺就不覺得敷衍了。</P>
真是神奇。</P>
喬鈺套上了男人的上衣。</P>
他不滿的看著自己身上那鬆鬆垮垮的領口和水袖似的袖長,有點自尊心受挫。</P>
體格壯了不起?</P>
偏偏這男人嘴巴也壞,看著喬鈺這副模樣,麵不改色的評價了句:“ 看來褲\/子是不用穿了。”</P>
喬鈺:“ !”</P>
似乎是為了證明自己,喬鈺氣衝衝的扯過男人手上的褲子。結果一穿,發現.... 確實不合身。</P>
無論是長度還是腰部都鬆鬆垮垮的。</P>
喬鈺放棄了。他就這麼坐在炕上,被男人迎頭拋來的毛巾擊中也沒什麼反應,任由著毛巾就這麼掛在自己的腦袋上。</P>
男人又出去了。</P>
這屋子裡隻剩下了喬鈺一個人。</P>
於是他扯下來了那條鬆垮垮的褲子,光著腿坐在炕上打量著四周。</P>
這是一間很標準的農村磚房。看上去剛刷白漆不久,整體看起來挺乾淨整潔。</P>
跟他那個破屋比,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P>
不過麵積有點小。一個炕頂所有、灶台什麼的都在外麵的屋、外麵的衛生間也不確定有沒有馬桶。</P>
如果是蹲廁,那他這個腿得怎麼辦啊?</P>
思索間。男人再次進屋,手上還拿著自己的夏季短袖、短褲。</P>
“ 你穿這個。”</P>
他依舊冷著臉把衣服扔給喬鈺,卻看到青年頂著毛巾還濕著頭發。</P>
“ 把頭發擦乾了再穿,彆把我的衣服弄濕了。”</P>
喬鈺剛準備伸手拿衣服,卻被對方這麼一嫌棄,整張臉也紅了起來。</P>
他不想跟男人說話,於是轉過身自己胡亂擦著濕發。</P>
男人看起來很忙。</P>
從開始到現在,人就一直在走來走去。先是出門去取一些存在倉庫裡的木材,後又來到屋中燒炕。</P>
他就這麼全程無視著喬鈺,沉默的乾活。</P>
喬鈺頭發擦的也差不多了,便套上了男人的短褲。</P>
短褲褲腰有彈力,所以喬鈺勉強可以穿。長度也還行,就是會露著小腿。</P>
但喬鈺沒有去碰那件短袖,因為他覺得有點冷。</P>
木柴燒起,點點星火在灶火內迸濺。</P>
男人用鐵鏟關上了灶火口的門,拍了拍身上的灰就脫去了外套。</P>
均碼的上衣被肌肉微微撐起,若隱若現的腹肌和精壯的肌肉線條更顯直觀。</P>
見男人往炕上走,喬鈺便架起了防備。甚至還想伸手阻攔男人上來,看起來就像是個欲拒還迎的小媳婦。</P>
更彆說他身上還穿著男人的衣服,那小腿肚看著也白的晃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