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西山基地的時候,我對自己說,神足通是辦事的時候用的,生活中我不想用。神通是能給生活帶來很多方便,但也會讓生活錯失很多風景,所以我決不能為神通所累。
剛才在路上,我一直這麼想。
但現在......
我打臉了......
就讓神通累我吧。
累死我吧......
......
三天後,陳及來了。
見麵寒暄之後,我們把他請進客廳坐下,接著我拿出刑天之淚,交給了他。
陳及趕緊站起來,雙手接了過來,眼睛興奮的直冒光。
他仔細的看著手裡的紅寶石,手都顫抖了。
“沒錯吧?”我問。
“沒錯!”他激動的看看我們,“就是它!刑天之淚!謝謝少爺!謝謝珺小姐!”
我倆微微一笑。
“沒錯就行了”,我說,“好好保管,彆再丟了。”
“你放心!我一定加倍用心!”他使勁點頭,笑的像個孩子。
“快戴上吧”,我說。
“好!好!”他伸手變出一條金項鏈,將刑天之淚融合到項鏈上,小心翼翼的戴上了。
刑天之淚隨即隱入了他的身體,消失不見了。
他拍拍心口,放心了,笑著衝我們一抱拳,“少爺!珺小姐!太謝謝你們了!以後你們有用得著我的地方儘管開口,你們的事,就是滇南陳家的事!我陳家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客氣了”,我衝他一笑,“坐!”
“好!”他點點頭。
他坐下,喝了口茶,接著問我,“對了少爺,那個女人呢?她現在在哪?”
“你要做什麼?”我問。
“我要殺了她!”他氣憤的說,“媽的,這次差點讓她害死!”
“你還找不到她麼?”我問。
“這個......”他一愣,“我沒再找過呀......”
他看看我倆,突然明白了,“我現在可以找到她了?”
“可以,但你彆追究了”,我說,“這事有內情,不能怪那個女人。”
“有內情?”他一皺眉,放下茶,“什麼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