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子姍追到路邊,目送我們遠去,淚流滿麵。
喬俊山不住地從後視鏡看她,當她消失的那一刻,他再也忍不住了,眼淚奪眶而出。
“你放心”,我對他說,“我們不會讓你有事的,等辦完這件事,你們就可以團聚了。”
“嗯!”他強忍著淚水,“謝謝少爺!”
他深吸一口氣,努力平靜下來,加速向前駛去。
從彆墅區出來,他準備去高速口。
走到半路,我見遠處有座粥鋪,於是吩咐他,“去那粥鋪,吃點東西。”
“好!”他駛出主路,來到了粥鋪前,停下了。
我們開門下車,走進粥鋪,找了個靠窗的桌子坐下了。
“少爺,阿步小姐,吃點什麼?”他問我們。
“你看著點吧”,我說,“能吃飽就行。”
“好”,他轉身去前台點餐了。
阿步站起來,“我去洗手。”
我點了點頭。
她轉身去洗手間了。
我看看表,已經是淩晨四點半了。
阿步很快就回來了。
我下意識的看了看她的右手虎口,震裂的傷口已經完全愈合了,虎口上留下了一條粉紅色的暗痕。
“這個痕跡會一直有麼?”我一指她手上。
“不會的”,她搖頭,“幾天後就消失了。”
“不管受多重的傷,都能自動愈合麼?”我好奇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