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有鋪厚毯子,否則明早肯定要落下淤青,連戲都沒法拍。
“鄒哥,你乾什麼呀。”
她嬌嗔著抱怨,想讓男人扶自己一把。
鄒言抬腕看了下表,道:“你有工作在身,現在卻擅自跑出來,回頭被公司知道,恐怕要為難你,今天就先彆出去了,等會兒我會讓人送飯菜進來,你吃完早點睡,用右邊的房間,左邊的不準動。”
交代完,他便抬腳出了門。
白芊傻愣在原地,望著滿屋子的空曠,氣得拍了下地麵,結果又弄疼了自己的手。
可氣歸氣,不得不承認對方說得很對。
再轉念一想,鄒言能把自己帶回套房,說明還是很在意她,關心她的。
否則直接叫輛車,把她送回去不就得了?
白小姐又歡喜了起來,權當偷懶給自己放個假。
山間地夜晚來得早,剛過六點,天色就差不多全黑了。
但很快,大片大片的燈珠亮了起來,將整個草坪照得宛如白晝。
“來來來,剛出爐的肉串,誰要的?先到先得囉——”
“趙甫!你丫不講武德,把盤子還給我!”
“琴姐呀,你跟你老公結婚這麼多年了,感情怎麼還那麼好呀,有沒有什麼小秘訣啊?傳授傳授唄......”
“唱得好!再來一首!下個月的案情總結報表我替你寫!”
自從傍晚踏進這片草坪之後,薑海吟就沒閒下來過。
先是被女同胞們拖過去研究了半個多小時的護膚,當得知她隻用最基礎的水乳,還是平價款時,一個個露出了妒忌的“醜惡嘴臉”,非要每人摸一下,美其名曰蹭蹭美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