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句話是想告訴我,你並沒有在故意占我便宜。”
要是換個人來,這會是句調笑,可說的人是鄒言,聽起來便是正經的陳述句。
薑海吟尷尬地開玩笑道:“回去以後我不會說的,何況您這是在助人為樂,白小姐那麼溫柔善良,就算知道了,也不會生氣吃醋的。”
“嗬,隻要那位陸先生沒意見就好。”
後半段路,雖然薑海吟在竭力克製,但基本上還是等於半掛在了對方身上。
重見天日的瞬間,她就跳開了,並且立刻偏過頭,以手為扇,悄悄地拚命降溫,驅趕著臉上的燥熱。
她好怕鄒言會疑惑地問自己臉為什麼這麼紅,好在男人隻關注前方的路,一個多餘的眼神都沒有遞過來。
縹緲地曖昧就這樣消散了,就像山風吹皺了一池春水,又翩然離去,隻留下池中的小魚搖頭擺尾,心慌意亂。
抵達天池時,大部隊已經在調整拍照隊形了。
苟子鑫一見他們,立刻迎了過來:“我的老天爺,總算來了,虎子他們明明說——”
“抓緊時間。”鄒言淡聲打斷。
“嘖,這又是咋了?”
薑海吟扯了扯苟子鑫的袖子,小聲道:“不好意思,是我拖後腿了。”
如果不是山洞那段插曲,他們應該能早一些。
苟少原本是想問問詳情的,但人家姑娘都主動認錯了,就不好在這件事上再多話,於是非常貼心地一揮手:“這叫來得早不如來得巧,快去站位吧!”
不知怎麼地,推著擠著,薑海吟就被安排到了中間。
與鄒言,並排站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