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海吟站在二樓平台,望著樓下來來往往的年輕男女,看著他們擁抱歡笑,分享著同一支冰淇淋。
“鄒律師,那這次的事就麻煩你了。”
“我會儘力。”
身後的包廂門推開,兩人交談著,一前一後走出。
薑海吟忙轉身迎了過去,默默站到鄒言旁邊,接過他手裡的大衣和公文包。
“城北新開了家會所,不如由我做東,續個攤如何?”某公司老總笑著提議道。
“不了,還有點事。”鄒言不卑不亢地拒絕道。
“行,那咱們下次再聚。”
老總親自將人送到酒店門口,秘書目送著離去的身影,有些擔心地說道:“方總,咱們剛剛是不是應該再稍微挽留一下?或許對方隻是句客氣話,一頓便飯屬實有點招待不周了,在臨城的時候,那個律師當天晚上可是消費了三萬多。”
“你懂什麼,那就是個徒有虛名的老油條,跟這位鄒律根本沒法比,單看他走路的身姿,就知道絕對是位光明磊落,不喜酒色,性格嚴肅古板的人,拍馬屁不能拍到馬腿上,改天我從拍賣行挑幾樣古董送過去。”
“方總英明。”
保險鎖彈開,薑海吟走了進去。
她垂著頭,靜靜地等待著指令。
今晚的她格外累,如果可以的話,希望能有資格早點入睡。
但現實往往無法如願,一套衣服丟到麵前,低沉的嗓音淡淡道:“換上。”
腦子裡的第一反應是,那種衣服。
低頭一看,有點意外。
純黑色,皮質,不算太奇怪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