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仰天歎息:“我沒想跑。”
“這句話,我不會再信。”
圓眸一轉,她忽然捕捉到其中的意思,震驚道:“原來我失憶之前,你就做過這樣的事?!”
鄒言抿著唇角,一臉漠然。
“不是,為什麼啊?我欠你錢沒還?還是陰差陽錯害得你家庭破裂,妻離子散?”
她每多說一句,就看著那張俊顏以肉眼可見的程度黑上一分,說到最後自己都有點信了。
“我......當真做過......迫害你的事情?可,我應該沒那麼大本事吧......”
“嗬,彆低估了自己,你的本事可大了。”他冷笑道。
說話間,又回到那間豪華的臥房。
被丟上床後,薑海吟爬坐起來,先是瞥了眼對方,然後立刻去解腿上的束縛。
鄒言也不製止,就這麼盯著,眼底翻湧起晦澀的情緒,瀕臨爆發時,一條皺巴巴的領帶遞到了麵前。
“看起來挺貴的,你、你不要了嗎?下次......彆用這個,綁一次廢一條,多浪費錢啊,還有你那傷口,趕緊去處理下吧,當心感染嗬嗬......”她乾巴巴地笑了笑,在心裡唾棄自己的莫名其妙的行為。
視線移回到那雙充滿關切地清澈圓眸上,鄒言的表情明顯有幾秒鐘的空白。
“你想起來了?”
“什麼?”
他閉上眼,深深地吸了口氣。
從對方臉上,薑海吟竟看到了幾分類似無助的脆弱神色。
這人好像有點難過,可他到底在難過什麼啊?
“喂,我們......究竟是什麼關係啊?”她遲疑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