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有鎖,他除了在門口氣急敗壞,根本拿她沒辦法。
當窸窸窣窣地聲音傳來時,薑海吟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直到響動越來越大,最後咣當一聲,什麼東西落了地。
她順著一看,整個人呆住了。
那門鎖竟被直接拆除掉,隻剩一個圓洞。
鄒言大步走了進來,反手將鎖頭掛住,起到一個臨時扣住門的作用,免得熱氣往外跑。
“很驚訝嗎?我以為經過這幾天,你對我的脾性已經有了一個全新的認知。”他輕笑一聲。
“我......我......”
她很想回,今天之後你又刷新了我對禽獸兩個字的定義,可此時光溜溜地,實在沒什麼底氣叫囂,隻能一邊往後退,一邊手忙腳亂地拉扯著布料來遮擋自己。
“有什麼好遮的。”
這口吻,含著一絲不屑,像是對麵前的場景完全無動於衷。
要不是臉色那麼明顯,薑海吟就真信了。
“我還受著傷!”她試圖喚起對方為數不多的良知。
“嗯,所以你是打算,加重傷勢?”男人舉起手裡的防水貼。
薑海吟愣住,一絲錯怪後的歉疚爬上心頭,她猶豫著伸出手:“我......自己來吧。”
“這個位置,你沒法自己來。”
耐心告罄,鄒言直接將人拽了過來,禁錮在身前,幾下就把她緊抱著的衣物扯開,隨手丟到一邊。
明晃晃地白熾燈下,一覽無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