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還有糖嗎?”
是個五六歲的小姑娘,紮著羊角辮兒,小臉蛋上臟兮兮的,但一雙眼睛特彆大特彆亮,令她不由地想起了鄒言的兒子。
這麼多天過去,一想到那天小男孩跟在車後麵奔跑的場景,心還是會隱隱作痛。
與鄒言發生過關係後,她也有在對方心情最好的時候委婉提起,當時是自己故意誘導通風報信,所以千萬不要把怒意發泄在小孩子身上。
男人聽完之後,神色隱晦不明,接著表示既然這樣,那就發泄在她身上。
於是,話題又被迫中斷。
“當然有。”
她蹲下身,抓了一把揣進小姑娘的上衣口袋裡。
“謝謝阿姨!”
摸著鼓鼓囊囊的衣兜,小丫頭笑得很滿足,卻沒有立刻吃,而是勾了勾手指頭道:“來我家玩吧,天太冷啦,我家就在紅姐姐隔壁。”
“你家和小楊紅家是鄰居?”
“對噠。”
望著緊鎖的大鐵門,薑海吟想了想,拎起包跟上了小姑娘的腳步。
農村自建房,都是差不多的格局,二層小樓帶著一小片院子,地方夠大,卻不怎麼整潔,到處灰蒙蒙的。
叫果果的小丫頭進門後就一路直奔裡屋,出於禮貌,薑海吟止住了腳步。
不過屋門大敞,顯然也沒什麼隱私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