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海吟是真心想與對方好好談一談的,可惜男人解決問題的辦法,似乎隻有一種。
“憑什麼?”
鄒言笑了,修長的手指不由分說地伸進了被子裡,很快,女人臉上露出了迷蒙地表情,瞳孔也開始漸漸渙散。
“放開我......你放開......”
“你看,你的身體,比你的嘴巴要誠實和乖順。”他親吻著發燙的白皙耳廓,聲音溫柔得仿佛情人在呢喃,可說出來的話,卻是一如既往地令人打心底發冷,“不要試圖反抗我,那隻會讓我更加興奮,而後果,卻是你無法承受的。”
“薑海吟,在我這裡,你就像風箏,我可以給你自由,可以容忍你的種種行為,但那根線,必須牢牢攥在我手上。”
這句話,是她當晚,最後的記憶。
卻深深地刻在了腦海裡,將那片剛冒出來的新芽,吹了個東倒西歪。
第二天中午,公務車在路口接上他們,閃著燈護送回了村子。
當薑海吟裹著毛毯,安然無恙地走出來時,村民們懸著的心這才落了下來。
短短兩天,案件全麵發酵,極其惡劣地性質和影響,引起了整個木落縣的關注和重視。
次日一早,一輛黑色的商務車停在了招待所門口。
薑海吟彎腰坐了進去,看到眼熟的行李袋和雙肩包,以及一名本不該出現在這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