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
腳頓在半空中,她滿臉茫然。
好像,還沒踩下去呢,這人鬼叫個啥?
一回頭,看到兩張臉。
一張咬牙切齒,痛苦萬分,卻怒不敢言。
另一張就比較熟悉了,麵無表情,眼中翻湧著一絲陰沉。
恰巧到站了,猥瑣男連忙撥開人群逃竄了出去,惹得一眾人指著鼻子罵沒素質。
車門合攏,再度緩緩啟動。
見女人頻頻往外看,一臉不滿意地樣子,鄒言俯下身,低聲道:“他以為隻是短暫的疼痛,卻不知道,手骨已經被我折斷了,如果剛才扭送到警察局,他就會得到及時治療,而現在,即使不殘疾,以後每到下雨天,也會隱隱作痛。”
薑海吟一抖,寒毛倒豎。
她真是太天真了,怎麼會以為這個人下手比自己輕呢。
從教養上來說,她應該道個謝,可從情感上來說,她不願搭理對方。
最後,薑海吟決定做個沒素質的人。
也懶得去追究為什麼會巧遇了,剛好下了一撥,她便一聲不吭地往裡麵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