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對於完整的她來說,更多的,是震驚。
像現在這樣,在經曆過一場激烈地親近後,平靜地躺在他身邊,她會忍不住開始猜想,這個男人,是不是有一點心動了,是不是......喜歡上自己了?
她覺得似乎觸摸到了對方的劣根性。
拒絕,反抗,若即若離,巨大的落差感會引起了興趣和征服欲。
因此,她不願打破目前的平衡。
她甚至感謝失憶,創造出全新的局麵,讓她看到了許多之前看不到的事情。
比如真正的鄒言,再比如他那個未婚妻。
他們之間的關係,似乎與她想的不太一樣......
說她卑鄙也好,縮頭烏龜也罷。
總之,她想繼續當這個不知過往的薑海吟。
如果能夠一直勾著鄒言的興致,她願意演上一輩子。
醒來的時候,房子裡麵已經沒人了。
沃爾沃的車鑰匙明晃晃地擱在茶幾上,沒有隻言片語,意思卻很明顯。
薑海吟拎起來掂了掂,握在了掌心。
她確實需要出去一趟。
半小時後,車輛抵達原先的住處。
站在樓下,她先是打了一通電話給租房中介,委婉表示自己到期後便不再續住的想法。
原以為會受到各種各樣的刁難和阻攔,誰知道對方一聽,立刻爽快地表示完全沒問題。
“薑小姐您不用擔心,隻要您想,可以隨時離開,押金方麵,回頭我會直接退回到您的賬戶裡,到時候客服會與您聯係,請您注意查收。”
就算這家中介的口碑確實不錯,但這麼熱情好說話,令她不免起了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