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她失憶了,更好控製,可我不喜歡那樣的她。”
“以前的她,有理由讓我討厭,而失憶時候的她,就像是另一個人,我連討厭的資格都沒有了。”
“現在,她又恢複記憶了。”
“電視裡說,越漂亮的女人越會說謊,爸爸,她又要逃了嗎?”
“......”
鄒言捏了捏眉心:“誰給你看的電視?”
“乾爹。”毫不猶豫地就把苟子鑫給賣了。
“......少看那種電視,多看書。”
“喔。”
鄒林臻低頭看著手裡的電影票,好一會兒之後,輕聲道:“爸爸,是不是離開我們,她會比較輕鬆自在?”
“不是,隻是她的身邊,誘惑太多了,人就是這樣,具有不定性,誓言都是說說而已,卻往往做不到。”鄒言踩下油門,駛入道路中,後視鏡裡反射出他漠然的表情。
“在動物的世界裡,會變得簡單許多,不想讓它飛,便折斷羽翅,便想讓它看見、聽見,那就剮掉眼睛,封住耳朵......可那畢竟是動物,而她是人。”
“所以,如果你不想傷害她,那我們就隻能......掃清障礙。”
天色昏暗,公寓。
伴隨著接吻聲,一男一女上了樓。
感應燈亮起,照出蜷縮在門口的身影。
“陸、陸哥。”
時瑩瑩撐著蹲到發軟的雙腿站起身,表情期期艾艾地。
她今天穿得很樸素,或者應該說,自從前段時間被包了之後,她就沒再濃妝豔抹過。
衣服要麼是小清新休閒款,要麼就是冷色調時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