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到他家裡去,告訴他家裡人,是他自己想不開,跳河自殺的,給他們兩萬塊作為補償,就說,是本少爺好心,私掏的腰包。”
“明白了,老板。”
兩萬塊錢一條命,不知情的家人還要感恩戴德。
在場的人心裡麵或多或少都會有點感慨,卻沒人敢說什麼。
因為就算說了,也沒有任何用處。
草芥人命的事情,並不是隻有古代才有。
鄒遠良一副被壞了興致的表情,將球杆隨意地丟給身邊人,一轉頭,瞥見了站在推拉門邊,探頭探腦的女人。
“今兒怎麼想到來找我了?”
白芊偎依過去,假裝沒看見對方身上沾染到的血跡,笑得一臉嫵媚:“三個月了呀,醫生說,可以了。”
雖然說孩子為重,但也不能長時間不見,她之所以急趕著月份來,自然是為了來鞏固身份和地位的。
“哦?想玩育兒遊戲,去找我弟弟啊。”
“哎呀,什麼育兒遊戲,你好壞,而且我怎麼可能去找鄒言嘛,我是你的女人哎。”
正因為是他的女人了,才會越發覺得沒意思。
鄒遠良剛準備隨便找個借口把人打發走,白芊忽然湊了過來,眨著眼睛附耳道:“難道你不想試試......孕婦?”
他心一動,露出了玩味的表情。
確實......還沒試過。
兩個多小時後,男人進了浴室,白芊仰躺在床上,抬手捂住小腹。
幸好來之前吃了固胎的藥,也幸好鄒大少已經有些既不中看也不中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