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海吟也笑了:“謝謝您。”
“不用客氣,畢竟我也隻是......拿錢辦事。”爭著給錢的人還不少呢。
出了辦公室門,她踩著輕快地步伐往住宿區域走,路上遇到小豆丁的外婆。
想起那天的鮮花,上前打招呼道:“豆丁婆婆好啊,花很美,多謝啦!”
“哎,好好......”
等纖細的背影消失在拐角處,老太太才滿臉疑惑地皺起眉頭:“花?什麼花?唉,真是老了,耳朵也不好使了......”
回到病房,薑海吟把東西稍微整理了下,思考片刻,還是用現在的手機號給薑榮生發去條消息。
【生病住院,目前手上沒有一百萬】
她打算直接麵對,死都死過一次了,還有什麼好怕的。
消息發出去以後,石沉大海。
直到晚上九點多,才得到回複:【生病了就好好休息,錢的事不急,放心,這段時間爸爸不會去打擾你的】
她冷笑一聲,等著後續。
可對方居然沒再發來任何隻言片語,仿佛就像他說的那樣,真不來打擾了。
她懶得去猜測意圖,關掉床頭燈,拉高了被子。
閉著眼迷迷糊糊快要入睡的時候,忽然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就像是,有人在黑暗中,凝視著自己。
感覺越來越強烈,幾乎到了無法忽視的地步。
一層冷汗爬上脊背,她快速起身,警惕地環顧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