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滿心滿眼都是我的人,也接受不了這樣的我......”
苟子鑫總算聽明白了,他受不了地閉了下眼,轉身大步返回。
“鄒言,你現在這種感覺就叫做心痛,放不下,你喜歡她,愛她,你現在就去把這些詞,統統告訴她,不管發生了什麼,還能挽回!”
男人垂著眼,緩緩地搖了搖頭。
“來不及了,而且,我說不出口......”
不知是酒精作用,還是因為腦子裡翻湧的記憶,他突然趴到一旁,不住地乾嘔起來。
苟子鑫知道,自己雖然可以說是對方從小到大唯一的朋友,但有很多鄒家內部的事,仍是不清楚的,見他這樣子,也不好再逼迫什麼。
連抽了好幾張麵紙遞過去,隨意地找了塊還算乾淨的地兒,也一屁股坐了下來,輕歎口氣。
“那怎麼辦,放棄嗎?給她自由,等過個一兩年,聽到她和其他男人結婚的喜訊?哦,可能不需要這麼久,畢竟薑小姐既漂亮又溫柔......”
呯!
還剩一大半酒的酒瓶子,直接砸到了幾米開外的牆上。
玻璃粉碎,酒水打濕了地板,屋內頓時更加狼藉。
這恐怖的爆發力。
苟子鑫不禁抖了下,麵上努力地保持著鎮定:“你看,情緒感知,這不是做得挺好?”
“可她不喜歡。”
“我不讓她跟彆人太過親近,她不喜歡。”
“那段時間,外麵比較亂,我封鎖了她所有就業的機會,她不喜歡。”
“陸茂筠那樣的人,我教訓了一下他,她也不喜歡,還為那個人哭得暈了過去,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個罪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