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鄒言的盯視下,苟子鑫隻得當場發送了一條【你好】,當看到頁麵沒有立即跳出紅色感歎號的時候,他暗暗鬆了口氣。
畢竟,這關係到男人的顏麵。
然而,兩分鐘過去了,對麵沒有任何回應。
苟少輕咳一聲:“可能,在手術室幫忙呢。”
反正,絕對不是因為討厭自己,才故意不回消息的!
“嗯。”
鄒言沒多說什麼,輕點了下頭,快步往前走去。
這場早庭在一號法庭舉行,公訴方,被告方,律師,證人,還有許多相關人員,熙熙攘攘坐了滿滿一屋子。
“很久沒參與這麼大的庭了,說實話,有點發怵。”一位姓孫的律師小聲地對苟子鑫道。
“怵什麼,咱們前期工作做得那麼完善,何況......”苟律挑了下眉,“有鄒主任坐鎮呢。”
“對啊對啊。”另一位姓平的律師湊過來附和道,“我是興奮大過於緊張,終於能現場領略鄒律的風采啦!”
話題中心的男人並沒有多大反應。
鄒言單手搭在卷宗封麵上,食指有一下沒一下地輕輕敲擊著。
沒人知道,他此刻在想些什麼。
“肅靜!”
三位法官入坐,嘈雜聲頓時如潮水般退去。
起初,一切很正常,案情的推動,各方的言辭,都和他們預想的差不多。
可漸漸地,眾人覺出了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