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十一點,按掉壁燈,拉高被子進入了夢鄉。
天氣越來越暖,外麵隱約傳來蟲鳴和貓貓狗狗的叫聲。
還是那扇窗戶,一隻手伸進來,稍微一用力,便被抬了起來。
男人熟練地翻身落地,輕巧得幾乎聽不見一點響動。
他絲毫沒有因為女人均勻的呼吸聲而放鬆警惕,一舉一動更加地小心謹慎。
這次,他沒用嗅瓶,而是拿出滴劑,緩緩送入對方口中。
女人不自覺地吞咽了下,下一秒,陷入比之前更加深沉的昏迷中。
鄒言輕輕撥開臉頰上的發絲,俯身親吻白皙地耳廓,喃喃道:“彆怕,這是我最後一次來看你。”
第二天早上,七點。
壓在枕頭下麵的手機響了起來。
堅持不懈,一遍又一遍。
直到,把昏睡中的人,徹底吵醒。
薑海吟扶著腦袋,昏昏沉沉地坐起身,按掉手機鬨鈴。
她先是檢查了下全身,覺得除了雙腿和胸口有輕微地酸痛外,並沒有其他不舒服的症狀及異樣的感受。
下了床,掀開被子,又仔仔細細翻看了一遍,依然沒有任何發現。
她站在床邊,閉了閉眼,轉身走向壁櫃。
踩在矮凳上,拿開頂層的雜物,露出一隻小巧的攝像機。
機器仍在運轉中,閃爍的紅燈被事先貼住了。
她取出存儲卡,插進電腦裡,點開視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