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鄒言上下掃視了眼,點點頭,“行,這樣也好,以後可以把全部的精力放在工作上了,當初的想法,你一定能幫我實現。”
“喂,還是不是兄弟,有你這麼咒我的嗎!我家要真絕後了,彆怪我去搶小臻,苟林臻,嘖,還挺好聽,就這麼愉快地決定了......”
聽著久違的插科打諢,狹長的眼底泛起淡淡地笑意。
午後的陽光透過窗欞照進來,灑下一片溫暖的金黃。
晚上九點半,鄒言載上薑海吟,離開了醫院。
“今晚,住我家嗎?”
等紅綠燈的時候,薑海吟糾結了半天,終於說出了口。
身旁的人偏頭看了過來,似有些意外,又好像早在預料之中,隻等著她邀約。
“你那房子,隔音怎麼樣?我是不在意,就怕你,放不開。”
“......”
薑海吟瞪大眼:“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你什麼意思。”
“我......想跟你聊聊。”
原本還算輕鬆的神色沉了下去,眉宇間隱約浮起幾分煩躁。
“我不想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