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是無法克製地伸出了手,將對方摟進懷裡,後背緊貼著胸膛。
他覺得自己,仿佛變成了一頭最低階的獸。
逐漸地喪失理智,露出利齒。
最終,他沒有像往常那樣狠狠地咬下去,留下深刻的印記,以證明自己的擁有。
而是輕輕地,舔了舔。
他聽見冰冷的胸口發出了類似鼓點的聲音。
咚、咚、咚......
嘩啦——
鄒言麵無表情地關掉水龍頭,擰乾褲子。
這種事情,在青春期都很少發生。
而如今,他已經步入而立之年。
罕見地羞恥心將他包圍。
他決定,將這筆賬,算在那個女人頭上。
貨輪在茫茫的海麵航行了近兩天,臨近傍晚,終於抵達了小島。
下了船,鄒言進入到黑色的房屋裡休息。
淩晨兩天左右,一聲汽笛聲響起。
“除了最底下一層,其他都可以用。”
歐震聞言,挑起眉:“鄒二少這是,還接了彆人的貨?”
“自己的。”
“哦?我能知道,是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