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是來看沈祁臨的。

果不其然,他們簡單寒暄了幾句之後,就直接切入了正題。

“我們今天來看你,其實還有一件事。”何琳甚至來不及阻止,喬宥鈞就已經拿出了一份請柬,遞給了沈祁臨,“五天後就是我和晚晚的訂婚宴,這是請柬,屆時歡迎你來參加。”

他笑得十分標準,沈祁臨的笑容卻寸寸皸裂。

很快,他的笑容就再也維持不下去了,

“你們要訂婚了?”

這一次,開口回答的人是溫聽晚。

“是的,雖然我們之前鬨得不太愉快,但我父母去世之後,也多虧了伯母對我施以援手,雖然做不成夫妻,但在我的心裡,你們永遠都會是我的親人,你們能來的話,我還是會很開心的。”

一句永遠都會是我的親人,就像是一把重錘,重重錘在了沈祁臨的心上。

隻是……親人嗎?

他愣愣看著看著溫聽晚的嘴不斷開合著,他的耳中卻突然傳來了陣陣翁鳴聲。

劇烈的疼痛從胸口蔓延到全身,仿佛有千萬根鋼針刺向了他的每一寸皮膚,疼痛把他吞噬在無儘的黑暗之中。

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直至完全消失,最後,就連他的意識這完全消失。

“醫生!醫生!”何琳驚呼的聲音響徹病房,下一刻,溫聽晚和喬宥鈞連同他們帶過去的請柬,便全都被請出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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