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之素搖搖晃晃的站不穩,條件反射的抱住他的腰,揚起腦袋,唔了聲:你說不許我喝酒。
記得我的話,還把我的話當耳邊風,陽奉陰違的本事跟誰學的葉瀾成扯開她:站好。
站不好,頭暈。安之素被葉瀾成扯開,又像個樹懶似的貼上去:你彆動,我暈。
該!葉瀾成磨牙:為什麼喝酒安之素眯著眼睛彎成一條線,兩邊嘴角勾出傻傻的笑:唔……就是想喝嘛。葉瀾成,你彆這麼小氣,我隻喝了兩瓶半,好酒要大家一起分享嘛。我還是你老婆呢,你要對自己的老婆好點。新聞上說了,不
讓老婆喝酒的行為,都算家暴。
葉瀾成:……
哪條新聞上說的,怕是你自己編的吧。
你這麼不聽話,我該考慮把酒都送人了。葉瀾成被她一身酒氣熏的皺眉,他應酬了一晚上,也不過喝了幾杯清酒。
不要!安之素立刻露出守財奴的表情:這些都是我的,不許你送人。要送也隻能送你自己的那一半,這是夫妻共同財產,剩下一半是我的。
葉瀾成嗤了聲:還知道夫妻共同財產,看來沒醉徹底。
本來就沒醉,我酒量可好了,我還能再喝兩瓶半。安之素伸出兩根素白纖細的手指,在葉瀾成麵前晃了晃。
能耐。葉瀾成被他氣笑了,攬住了她的腰:不準喝了,回房睡覺。
睡覺安之素歪了歪頭,努力的想了下,然後就像發現了比喝酒還好玩的事,連連點頭:好啊好啊,睡覺,睡覺覺。
葉瀾成又氣又拿她沒辦法,扶著她走了幾步,她踉踉蹌蹌的走不穩,葉瀾成沒了耐性,打橫一個公主抱將她抱進了懷裡。
安之素下意識的摟著他的脖子,眼神中帶著醉酒的迷離,深深的看著葉瀾成的臉。
葉瀾成目不斜視的抱著她回到臥室,將她放到了大床上,安之素卻勾著他的脖子不撒手。
鬆開。葉瀾成說。
安之素的頭搖的跟撥浪鼓似得:不鬆。
葉瀾成按耐著脾氣,語氣輕柔了幾分:你乖,睡覺。
不要乖。安之素喝了酒,膽子明顯大了不少,紅撲撲的小臉上儘是嫵媚的微笑:葉瀾成,我有沒有說過,你長的很漂亮。
葉瀾成臉一黑:漂亮不是形容男人的。
嗯,不能形容其他男人,隻能形容你,因為你漂亮。葉瀾成,你怎麼長這麼好看。安之素癡迷的看著葉瀾成異常俊美的臉蛋。
膚淺。葉瀾成在她腦門上彈了一下,似是懲罰她屢次用漂亮來形容自己的樣貌。
才不是膚淺,這世上所有的一見鐘情,不都是鐘情與對方的樣貌嗎安之素有著自己的一套歪理。
葉瀾成眉梢微微上揚,反而不急著她鬆開自己了,他撐著上半身,俯視著她:你鐘情與我的樣貌了
安之素害羞的嗯了聲:你長得好看,我喜歡長的好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