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教授和他的助手以及護士都在葉瀾成的眼神示意下先離開了,而安之素還渾然不覺,直到一隻大手按在了她肩頭,她才猛然回神,眼神有些泛紅的看著他。
在想什麼葉瀾成拉起了她,朝著沙發那邊走過去。
安之素像個沒有靈魂的木偶一樣被他牽著。
他將她牽到沙發邊上坐下,讓她坐在自己身邊,再次問道:在想什麼不能和我說
不是。安之素立刻搖頭,仰頭看著他:葉瀾成,我懷疑外婆的病是有人故意刺激了她。她……她以前並不知道我爸媽的事。
嗯什麼事葉瀾成明知故問,安家那些事,他早就讓老九調查清楚了,隻是想要聽安之素親口再說一遍。安之素垂下了眼簾,像隻受了傷的兔子,好一會她才用很小很小的聲音說道:安聽暖她不是我爸爸的繼女,她是我爸爸和葉麗姝在外麵生的私生女。這件事,外婆並不知道。連我媽媽也是在臨死前才知道
的,我……是偷聽爸媽吵架知道的。
爸爸是沒臉讓外婆知道,媽媽是怕外婆受不了這個打擊。這件事,媽媽一直在極力隱瞞,直到她去世,外婆都被瞞的死死的。
我現在懷疑外婆的病就是因為知道這個消息被刺激的,六年前,我接到醫院的電話,說外婆是在公園裡突然暈倒的。外婆在醫院昏迷了三天才醒過來,醒來腦子就糊塗了。一定是有人故意刺激她了,葉瀾成,你說會不會是葉麗姝母女告訴外婆的我很懷疑她們,除了她們,也沒人會故意刺激外婆,也沒人知道她和我爸爸婚外情的事,這畢竟不是光彩的事,葉麗姝也不會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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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最後,她又抬起了頭,希翼的看著葉瀾成,渴望他給她一個肯定的回應,渴望他能站在她這邊,她需要一個人和她站在一條戰線上,迫切的需要。
葉瀾成迎著她希翼的目光,眼底染上了一層憐憫,他伸出手,將她圈入懷中,下巴擱在她的頭頂上,淡漠的聲線緩緩傳來:我來調查這件事,我來收拾她們。
簡簡單單的兩句話,像承諾一樣落在安之素的心頭,她的心臟輕輕一顫,似是有什麼東西填充了進去,將她空落落的心房填的滿滿的。
她埋首在他胸前,鼻尖酸澀難忍,雙手抱住了他的腰,低低地道:葉瀾成,你怎麼對我這麼好
這就好了葉瀾成低笑,在她腦門上輕輕一敲:要求太低,葉太太,你該學學其他妻子是怎麼要求丈夫的。
安之素挨了一記,委屈的翻了他一個白眼:我要是像其他女人那樣,天天要求你這個,要求你那個,你早就想和我離婚了。
你就知道我滿足不了你的這個要求那個要求葉瀾成也學著她的樣子,翻了她一個白眼,還又抬手在她腦門上一敲。
你又打我!安之素捂著腦門往後撤了一下,氣呼呼的瞪他。
葉瀾成回答的理直氣壯:就你這榆木疙瘩一樣的腦袋,不經常敲打敲打還不要笨死。
你才笨,你全家都笨!安之素不甘示弱的懟回去。
葉瀾成雲淡風輕的提醒道:目前我家戶口本上隻有我和你。
安之素:……
MMP的,她要和他拆戶口,她現在嚴重懷疑葉瀾成堅持把自己的戶口遷到他戶口上,就是在這兒等著懟她呢。
滋滋……滋滋……
夫妻倆正歡樂互懟的時候,葉瀾成的手機不合時宜的震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