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之素立馬慫了,縮了縮脖子嘀咕道:不喜歡就不喜歡唄,凶什麼凶。
葉瀾成的臉更黑了,直接在她腦門上敲了一下:是不是傻,問的都是什麼問題,這也需要問麼。
葉瀾成感覺要被氣死,他表現的還不夠明顯這都蠢成什麼樣了,難怪被彆人算計,傻的都冒泡了。
你彆總敲我腦袋,都把我敲傻了。安之素嘟了嘟嘴抗議。
你傻還需要我敲葉瀾成都不想和她說這個事了,起身給她倒了杯溫水回來。
安之素剛才哭的太厲害,嗓子有點乾疼,接過杯子就咕嚕咕嚕喝了幾大口。
慢點喝。葉瀾成擰眉叮囑。
安之素一邊點頭一邊喝,一口氣就喝完了大半杯,情緒這會也穩定了下來。
那件事,我會查清楚,還你一個清白的。葉瀾成見她情緒穩定了,才又敢拾起剛才的話題。
安之素捧著水杯,有些黯然的說道:佳人也在查,她已經查了五年了,一點進展都沒有。當年的事,疑點特彆多,又找不到其他能夠證明我說的都是真話的人,翻案很難。
任何事情隻要做過都會留下痕跡,誰也沒有本事徹底抹除乾淨。一步步的抽絲剝繭,總會找到破綻。葉瀾成淡漠又篤定的說道。安之素的心忽然變的極其安定下來,她想了想才把心中多年來的疑點說了出來:當年他們認定我有精神病的最重要的依據,就是找到了我看過心理醫生的證明。但是我記得我隻去過兩三次,而且每次都是
陪楊兮去的,她那段時間精神壓力大,需要心理醫生幫助減壓。不知道為什麼最後在醫生那裡留下的病例卻是我的,我唯一能夠想到的就是那個醫生被收買了,做了假證。
這件事,夏寧也查到了,他們經過分析,也覺得突破點在當年那個心理醫生身上,隻是這麼多年過去了,那個心理醫生早就辭職了,從那事之後就杳無音信了。
這事我已經委托給了夏寧,她和宋律師聯手,都在查當年的真相,不要著急,你還記得那個心理醫生的樣子嗎葉瀾成也沒有隱瞞安之素,他早就開始查當年那事的事情。
安之素雖然感到意外,但想想也覺得在情理之中,葉瀾成是什麼人,恐怕在和她結婚之前,就已經把她查了個底朝天了。
這是人之常情,安之素並不生氣,反而有些感動。和他結婚短短幾個月,他已經在她背後,在她看不見的地方,為她做了很多很多事。安之素吸了一下鼻子,把因為感動而酸澀的情緒壓了下去,搖了搖頭說道:我並沒有見過楊兮的那個心理醫生,每次楊兮進行心理治療的時候,我都會在休息室等著。後來事情發生之後,楊兮提到了這件
事,警察去做了調查,才拿到了那些病例,因為事情沒有鬨上法庭,所以我始終沒有見過那個醫生。
葉瀾成聞言,沉思了片刻,才重新起身去了辦公桌那邊,從一個抽屜裡拿出了一份檔案袋回來。
這是什麼看著葉瀾成遞過來的檔案袋,安之素不明所以。
那個心理醫生的檔案,宋律師和夏寧都沒有查到,這是老九費了一番功夫剛查到送來的。葉瀾成說道。
這也是他為什麼要在今天趁著合適的時機比安之素說出那件事的原因,因為越查下去,葉瀾成越發現沒有安之素的配合很難,許多事情,也隻有她自己回想起來,才更容易找到疑點。
你……竟然查到那個醫生的資料了。安之素非常震驚,要知道宋佳人查了五年了,那人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根本查不到一點信息。暫時隻有一點,當年那件事發生之後,那家心理診所也關門了,在有關部門注冊的法人信息也被抹的一乾二淨。老九也是通過走訪當年去找那醫生取證過的老民警,才得到了一點信息,順著那點信息才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