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聽暖腳步匆匆,沒等索恩下樓,她已經快步的跑了上來,一頭撞進了索恩懷裡。
出什麼事了這麼著急索恩接住了她,溫柔的問道。
我聽說安之素昏倒了,是不是你又把她催眠了安聽暖看到了新聞,安之素昏倒的時候,正好被路過的記者看到了。
索恩並不否認。
安聽暖有點擔心:會不會太著急了
安之素昨天才回S市,今天就出事了,葉瀾成肯定會想到她的。
該著急的不是我們。索恩攔著她往樓下走。
我是擔心葉瀾成為了安之素不管不顧對你動手,他在S市的勢力太大了。安聽暖畢竟沒了蕭家當靠山,根本沒資格跟葉瀾成杠正麵。
他不敢。索恩自信滿滿:我可以讓安之素死的無聲無息,他現在隻會投鼠忌器。
心理醫生的催眠術可以殺人於無形,這並不是電影裡的誇大其詞。
我還是有點擔心。安聽暖是真怕了葉瀾成,問道:那個許寶珠呢葉瀾成會不會懷疑到她身上
他們連安之素為什麼會被催眠都不知道,又怎麼能懷疑許寶珠。就算懷疑也無妨,反正我們的目的已經通過她達到了。索恩並不在意。
安聽暖略微放了心。
索恩給她煮了咖啡,寬慰道:你什麼都不用擔心,退一萬步說,我暴露了,我也不會把你說出來的。
安聽暖的手一抖,緊緊的拉著他:索恩,我求你,你不要離開我,我隻有你了。
好,我保證,我會小心謹慎,不會被葉瀾成抓住。索恩抱了抱她:放鬆點,彆這麼害怕。
安聽暖抱著他,現在隻有待在他身邊,她才會感到有一點點安心。
你以後沒有特彆重要的事情也不要來找我,葉瀾成找不到我,一定會從你下手,你自己也要注意點,沒有事的話,儘量少出門吧。索恩叮囑道。
安聽暖點點頭,她現在和母親深居簡出,母女倆基本不出門,她們淪為了上流社會的笑柄,出去隻會給彆人徒增笑料。
安聽暖身邊還有索恩,還有希望,她還能看到翻身的光芒。但葉麗姝什麼都沒有了,最愛的男人也被她親手害死了,最後落的一個人財兩空的下場,現在終日醺酒,一喝醉就說胡話,安聽暖都不敢請住家保姆,生怕被保姆聽到了什麼。
整天照顧一個醉鬼,安聽暖都快瘋了,恨不得天天給葉麗姝的酒裡摻安眠藥,讓她一睡一天,省的她買醉,一醉就哭,一哭就抱怨她,讓她賠她丈夫。
安聽暖被她哭的煩了這才跑出來的,出來前給她喝了安眠藥,省的她自己跑出去。這種日子每一天過的都像地獄一樣,令她痛苦不堪。
她幾乎做夢都能夢到安之素嘲笑她,夢裡安之素穿的光鮮亮麗,而她淪落成了一個乞丐,穿著破破爛爛的衣服,靠著拾荒為生。曾經白皙鮮嫩的手,一天天被垃圾桶的垃圾腐蝕,變的又臭又醜。
每每從夢中驚醒,安聽暖都需要花費全身的力氣去克製住顫抖和憤怒,克製自己想衝到安之素麵前,一刀殺了她,再一刀殺了自己與她同歸於儘。
安聽暖真的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她的精神已經在崩潰的邊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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