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人獨自帶著孩子謀生,不管從前是再如何溫柔如水的性格,也變得剛強起來,特彆是生活在農村,不然隻有被人欺負的命運。
不過這些都不足讓顧夏體諒她現在帶頭鬨事的行為。
顧夏眼眸中的溫度熄滅,表情嚴肅的打量著眼前的齊琴。
“我讓你們吃不上飯?齊琴,說話不要太誇張,我記得之前租地的時候,可是說好的,你們把空餘的地租給我,既然是富餘的地,我又怎麼會害得你們吃不上飯,而且,我種植基地,租的基本都是山地!”
齊琴自然知道基本都是山地,山地難以種植,不像田地那麼的肥沃,種什麼得什麼。
但她今天是鐵了心要訛錢的,哪能那麼容易被顧夏三言兩語就堵回去了。
“山地怎麼了,今年年成不好,要不是把地租給你們了,我們怎麼會沒飯吃,我不管,反正你得想辦法解決,不然你那什麼基地就從我們鄉裡滾出去!”
齊琴想著家裡的三個孩子,橫了心的和顧夏添堵。
顧夏眼中的怒火燃燒,要不是生肌草除了雲霧山,彆的地方沒辦法種植,她絕對不會給齊琴說話的機會。
可生肌草很重要,整個種植基地能和生肌草媲美的草藥不多了。
顧夏忍了忍,嘴角綻開一個隱忍又詭譎的笑。
她看了一眼身邊的吳迪。
“吳迪,這位家裡的田地和山地在什麼地方?”
吳迪會意:“師父,她家的地在邊緣地帶。”
“好,之前的租賃合同帶了嗎?”顧夏忍不住叫了一聲好。
吳迪辦事,顧夏隻管放心,吳迪知道要來玉溪解決這件事,各種顧夏可能會需要的東西,自然都帶在了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