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安慰的話,蘇清晨也隻是聽聽,心裡很明白,隻有不到兩個小時了,賽場又不在市區,就算在市區,紐約的珠寶店,也很難買到簪子這種頭飾。哪怕是在國內,都是需要提前訂製的。
沒關係的,其實也沒差多少。蘇清晨露出一抹微笑,反過來安慰大家:反正隻是開幕式的亮相造型,評委們又不打分,少這麼一根簪子不會有多大影響的。
話雖這麼說,可誰不想在開幕式上就給評委和觀眾們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不然選手們乾嘛都費勁折騰自己,不就是為了贏個漂亮的開場嗎。
可蘇清晨這邊在開幕式就出了這樣的意外,實在有點不吉利,也很影響大家的心情和士氣。
我去想辦法,如果實在買不到新的,也隻能這麼上去了。樂童,你也彆在這裡了,去做你自己的事,等會要是彩排,你們就先過去。鄭歉站了起來,無論如何他得去想辦法,不能就這麼放棄了。
薑樂童不給鄭歉添堵,緊緊的握了下蘇清晨的手:清晨,彆灰心。你現在這樣也很漂亮,你的衣服就可以給你贏來一片矚目,少一根發簪一點兒也不影響你的美。
我才不灰心呢,開幕式而已,又不是決賽。你快去換衣服吧,等會我們先去彩排。蘇清晨的心情倒真沒有受多大的影響。
薑樂童朝她比了一個加油的手勢,然後就和鄭歉一起出去了。
鄭歉出去之後就去想辦法了,薑樂童目視著他急匆匆的背影,唇邊揚起了一抹複雜的笑,有點冷,也有點陰沉。
鄭歉走出了後台,外麵也到處都是人,他尋了一塊僻靜的地方,開始給認識的朋友打電話,一一詢問他們能不能幫忙尋找翡翠玉簪,沒有翡翠玉簪,其他的簪子也行。
奈何他的朋友手裡都沒有這種獨特的頭飾,而且一時間也找不到哪裡有賣的,全都表示很抱歉,幫不上這個忙。
鄭歉一心都在打電話上,並沒有注意到有人偷聽了他的電話。
評委後台。
唐越有一個自己獨立的休息室,他帶著唐治和保鏢們剛到不久,他也需要做造型,造型師正在給他打理頭發,唐治進來就附耳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
怎麼碎的唐越眉宇間微微一蹙。
我也不知道,他的經紀人很著急,正在聯係朋友買新的發簪,但似乎買不到。唐治剛才隻是聽到了鄭歉說蘇清晨的發簪碎了,但也不知道怎麼碎的。
兩件事。唐越沒有廢話:第一,打電話給唐伯,叫他派人把家裡珍藏的翡翠玉簪送過來。第二,查清楚事情的緣由。
唐治也沒有廢話,頷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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