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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獄中出來,蕭珺玦直奔大理寺府衙,“將榮侯府榮老太太被殺案的卷宗拿給本王。”
大理寺少卿於秋水沉吟一下,垂首道:“聖上有旨,楚王殿下不得插手此案,恕下官不能照做。”
夜鷹舉劍,“讓你拿就去拿,哪那麼多廢話,少搬出聖上來嚇唬我們!”
“夜鷹不得放肆!”蕭珺玦喝令住他。
夜鷹不甘心,重聲道:“王爺!”
蕭珺玦皺眉,“放下!”
夜鷹咬咬牙,不情不願放下劍。
於秋水也是無奈,他朝著蕭珺玦拱手,“請王爺見諒,下官也是奉旨辦事。此案涉及王妃,為避嫌疑,王爺查看案卷,著實不妥。”
大理寺卿也是因為與護國公家為親家關係,孝景帝下旨不讓他負責此案,現在這件案子都是由於秋水負責。
“王爺放心,下官一定會查清此案,若王妃不是凶手,下官絕不會冤枉她。”
於秋水在官場的風評不錯,從他手中過的案子從未有冤,蕭珺玦對他印象不錯。
沉思了下,蕭珺玦道:“若是查案過程有什麼難處,儘管找楚王府幫忙。”
“是,一定一定。”
出了大理寺大門,夜鷹道:“王爺,您不管王妃了嗎?大理寺能查出個什麼來,咱怎麼能指望他們哪?”
“當然不能不管。”蕭珺玦腳步一停,回頭望了他一眼,“不讓咱們明著查,就暗著查。本王就不信,凶手殺了人就一點證據都留不下。”
夜鷹點點頭,又皺起眉,“對了,當日指證王妃那個丫鬟昨日死了。”
“死了?怎麼死的?”
“具體原因不明,但榮侯府那麵說是失足落水。”
“又是落水?”蕭珺玦笑的冷凝,“榮侯府的風水是多不好,總是有人落水。”
“王爺是說——”夜鷹眼睛一瞠,“有人殺人滅口?”
“你跟在本王身邊這麼久,難道腦子越來越不好使,這麼明顯的事情都看不出來嗎?”
“屬下這幾日為了王妃的事著急,這腦子裡蒙蒙的,什麼都轉不過來。”夜鷹懊惱,“早知道我就應該抓住她,或許還能引出來殺人滅口的人哪。”夜鷹拍著腦子。
“多虧你沒這麼做,不然若是她死在你手裡,更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蕭珺玦微微眯起雙眼,回想著剛才在獄中榮昭說過的話,深深思索著。
夜鷹話鋒一轉,道:“夜梟說王爺遇刺了,可受了傷?”
蕭珺玦此次是為孝景帝探訪昱州,臨走時,卻突然闖來一群刺客,他雖然沒有受傷,但送他一程的昱州太守卻枉了性命。
“本王沒事。”蕭珺玦回一回神,迎麵夜梟騎馬過來。夜梟下了馬,道:“王爺,捉到的那名刺客招認,是聽從昌盛伯府的蔣大少爺致使。”
夜鷹一驚,“蔣伯堅?蔣伯堅現在可是晉王的人。”他遽然視向蕭珺玦,“難道是他奉了晉王的命刺殺王爺?”
夜鷹氣憤不已,“一定是他!他可真是卑鄙!王爺一定要將這件事告訴聖上。”
“不會是晉王!”蕭珺玦卻是言之肯定,“此時我出事,所有人都會想到他。他那個人做什麼都要圖好名聲,不利於他名譽的事他不會做。”
蕭珺玦心裡的擰團在一點點展開,“蔣伯堅這個人雖然現在殘廢了,但他心機深沉,以他的心智,他不會做這樣的事。本王遭刺殺,所有人首當其衝就想到是晉王所為,他應該早就想到所有人前麵才是,按理不應該這麼做。”
夜梟沉思片刻,道:“可他偏偏這麼做了,刺殺成功,聖上必然懷疑是晉王所為,如果不成功,也會懷疑上晉王。其實屬下在事發的時候,第一個想到的也是晉王。”
兩虎相爭,一方死了,必然彆人就會認為是另一方做的。
“晉王沒那麼笨,蔣伯堅也沒有那麼蠢。”蕭珺玦道。
“那蔣伯堅這麼做是為何?”夜梟問道,緩一緩,他心裡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瞳目瞬間亮起來。
蕭珺玦看向他,“你是不是有什麼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