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賀年鼻音很輕,應了聲,“知道了。”

......

王叔這邊將秦棠的情況如數彙報給張夫人,張夫人解決了麻煩,心情舒暢了大半,“入學了?”

“還沒有,過去太倉促,還要準備語言考試,隻要語言考試過了,能趕在尾巴入學。加上有您找的那些教授專家寫的介紹信,不是問題。”

“沒關係,隻要人過去就行,你盯緊一點,彆讓她偷偷回來。”

王叔說,“您放心,我讓人盯著,不會讓她偷偷回來。”

張夫人起身,走下樓,王叔跟著一塊下樓,小心照顧著,張夫人說:“起碼得在國外待個幾年,至於她書讀不讀得了,看她自己,等幾年後,賀年娶妻生子,她要想回來再回來。到那時候,總不能沒皮沒臉又勾搭上賀年吧。”

王叔有些憂慮:“那不一定。”

“怎麼不一定?”

“那天機場,秦學當著那麼多人的麵掌箍秦棠,萬一秦棠新生怨恨,萌生蓄意報複......”

“你說的有道理,我把她逼到去異國他鄉,還拿她母親當要挾,她恨我怨我應該的,說到底,是她先不仁我才不義,要不是她先招惹賀年,我犯得著花那麼多力氣對付她?”

“何況,我也不是沒給過機會,她要是老老實實和溫聿風交往,哪裡會有那麼多事,我還沒怪她淨給我添亂,她哪來的資格恨上我?”

張夫人越說,心裡本消下去的怒火又有燃起來的趨勢,來到客廳沙發上坐下,眼前閃過前晚張賀年坐在她的對立麵,那表情那眼神,仿佛她是什麼仇人似得。

十月懷胎,血肉至親的親生兒子,為了個女人,和她撕破臉,字字句句,裡裡外外,全是對她這個做母親的怨和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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