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賠償?
聽到這兩個字,冷惜月瞬間想起昨晚被宮心逸扯壞衣服的事。
“那個,算、算了吧,我的衣服不值錢,你這個太昂貴了!”冷惜月說罷,直接將禮盒塞回給宮心逸。
有意思!宮心逸唇角微勾,一手扯住冷惜月的胳膊,“我宮心逸送出去的東西,從沒有收回頭的道理,也沒人敢拒絕!”
“可它太、太貴了……”冷惜月話沒說完,已經被宮心逸拉到了一個包間。
門“砰”的一聲關上。
冷惜月恐慌之極,“你、你要乾嘛?”
宮心逸將禮盒扔給冷惜月,“穿上它,讓我看看效果。”
冷惜月並不想穿,可又不敢不穿,隻得打開盒子,顫抖著手拎出衣服。
“你、你出去啊,不然我怎麼換?”冷惜月十分臉紅的說。
“我需要出去嗎?”宮心逸唇角微勾,“四年前的你,可沒有這麼害羞呢。”
“你說什麼,什麼四、四年前。”冷惜月緊張的想要逃離。
“還不承認?”宮心逸伸出修長的手指,捏起冷惜月迷人的下巴,語氣曖昧的說,“那個時候的你,開放的超乎我的想象,不僅當我的麵脫衣服,還表演脫衣——舞……”
“什麼脫衣舞?我根本不會跳……”冷惜月麵紅耳赤的說。
腦海中拚命回想,試圖記起四年前的那晚,自己醉酒後到底發生了什麼,卻是怎麼也想不起來。
“不會跳?可我親眼看見你跳了。”宮心逸俊美的臉逐漸逼近冷惜月。
“那晚我喝多了……”說到這裡,冷惜月忽然捂起自己的嘴巴,該死,她怎麼會承認那晚的事?
“你剛才說什麼?”宮心逸興味的凝視著冷惜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