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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芙蓉回道,“我大學學的是安防專業,對監控係統、門禁係統都有研究,還自己製作了幾個竊聽器,分彆放在爺爺和兩個姐姐的身上。
我不是有意要監聽她們,我是擔心他們的人身安全。
二十年前,我們姐妹三人才剛剛學會走路時。爹地、媽咪和奶奶一同出了車禍,媽咪和奶奶當場去世,爹地癱瘓不起。
爺爺想儘辦法調查,都沒有查出結果。當們三姐妹懂事之後,就一起發誓,一定要竭儘全力查出真相。
所以選專業的時候,大姐選擇了警官,二姐選了律師,我選擇了安防專業。
鑒定蚌殼那天,你們走了之後,爺爺還想著聯姻的事,就回去找宮老夫人談判,因此,我的竊聽器錄下了這段對話。”
“哇,趙芙蓉,你好棒!這段錄音對我太重要了,可以發給我嗎!”冷惜月迫不及待想要。
“可以,不過,你彆讓爺爺知道這是我給你的,不然他就知道我在他身上放竊聽器的事了。”
“明白明白。”冷惜月連連點頭。
趙芙蓉將錄音發給冷惜月之後,冷惜月把錄音保存在手機裡,然後刪除了兩人的對話框。
“這樣可以了吧?我先進去了。”冷惜月開心的回到大廳。
此時的大廳裡,司馬蕙蘭正在控訴著宮心逸的種種不孝。
“你們都瞧瞧,啊,今天我七十大壽,宮心逸這不肖子孫,連個頭都不給我磕一個,存心不想我長壽啊!
作為宮家子孫,他二十八歲了都不娶妻,實在是太過分了!宮家可就他這一個獨苗苗,延續香火全靠他。
我給他介紹多少名門千金,他一個也看不上,偏偏和作風不正的冷惜月勾搭在一起。”
就在這時,冷惜月進來了,眾人的眼光都轉移到她臉上。
司馬蕙蘭看到冷惜月,不但沒有收斂,接著說,“冷惜月這個女人,心機太深了,生了六個孩子,也不知道是誰的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