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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月,你究竟是怎麼了?”宮心逸擔憂的看著冷惜月。
“自從我們洞房之後,你就開始不對勁……不,是從山洞回來之後,你好像就一直不對勁,就像剛才,你總是不停的在跳舞,就好像被人控製了一樣。”
“控製?”冷惜月忽然間有些害怕,眼淚汪汪的說,“心逸,我好像真的被控製了,隻要聽到那首曲子,就有一種無形的力量主宰我去跳舞,即便我很累很累,一點都不想跳,可我還是停不下來……”
“被無形的力量主宰?”宮心逸十分不安,“難道是靈珠?”
想想又覺得不可能,“惜月,河蚌靈珠在你體內已經有一段時間了,一開始不也沒有這種現象嗎?我覺得,還是從山洞回來之後,你才不對勁的。”
“山洞……”冷惜月回想到去山洞營救周天的事情,不由陷入了沉思。
宮心逸總覺得冷惜月有事情在瞞著自己。
雙手捧起她的臉,認真地說,“惜月,你告訴我,那晚在山洞,你究竟經曆了什麼?”
冷惜月的眼神有些茫然,“乾嘛這麼問?我不是一直跟你在一起嗎?”
宮心逸搖搖頭,“不,有一段時間我們是分開的,就是冷不凡被蛇咬傷臀部,我讓你避開的那段時間,你究竟經曆了什麼?”
“那段時間……我不是一直就站在外麵嗎……”
冷惜月說了這話,又有些不太確定了。
仔細想想,那晚好像的確發生了什麼。
當她看到冷不凡的傷勢後,想要上前治療,卻被吃醋的宮心逸趕走了。
她到門外,不服氣的嘀咕一句:吃的哪門子醋啊?我是一個醫生好不好……
可就在那時候,她的麵前忽然閃過一道白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