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玲說的更加誇張,本來周黎說的是求婚戒指,現在她口中竟然變成了訂婚戒指。
當司厲霆看到那枚失蹤的戒指,再一聯想幾人的對話,他便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一想到那是自己辛辛苦苦給顧錦拍下的求婚戒指,卻被那個女人染指。
可以說他的心情氣憤到了極點,他朝著周黎走去。
周黎才看了他一眼便被他眼中的冰寒所震懾,她連連後退。
司厲霆那雙藍色的瞳孔猶如波濤洶湧的大海,自己就是大海上的一葉扁舟,馬上就要被海水打得支離破碎。
周黎,戒指怎麼會在你這裡司厲霆此話一出所有人都震驚了。
周黎不是說戒指是他送的那他怎麼會問這樣的問題。
司,司少,你聽我解釋……周黎被司厲霆那渾身上下散發的寒氣所震懾得全身發抖。
司厲霆在她前麵站定,身上強大的氣場壓得周圍的人都喘不過氣來。
更不要說是周黎,此刻她都差點給他跪下了。
哪來的司厲霆冷冷的逼問。
那一刻周黎腦海之中浮現出千萬種說法,最後也都隻變成一句話。
送你去醫院的時候我在草地上撿到的,司總,我,我不是有意瞞著你的,我……
她隻能實話實說,司厲霆的脾氣向來不好,要對付她就跟捏死一隻螞蟻似的。
撿的哦,我怎麼記得周小姐在媒體前說這是司少親手給你戴上的,對了,還是求婚戒指呢。
之前顧錦再三勸告過,要是她收手自己可以既往不咎。
然而某人就是學不乖,硬是要惹自己,這下該是她哭的時候了。
司厲霆聽出顧錦言語中的怒氣,想到那一天顧錦特地問了他一句戒指的事情。
原來是這個女人在媒體麵前胡說八道,丫頭竟然不告訴他。
偏偏這幾天他在美國日夜顛倒,每天忙得不可開交,哪有時間看那些報道。
司厲霆心中的怒氣更甚,周黎,你是在找死。
雖然他體內的怒氣暴燥不已,他恨不得將這女人碎屍萬段。
但他是男人,還不至於打女人的份,他有很多方式去折磨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
周黎也知道他是真的動了怒,趕緊求饒:司少,我是一時鬼迷心竅,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求你原諒我!
司厲霆冷冷一笑,你動了不該動的東西,動了不該動的人,還想要我原諒你
周黎,你不是那麼喜歡汙蔑彆人偷竊麼不如原封不動的還給你
周黎一聽這話,難道他要說自己偷了他的戒指
之前她還在給顧錦科普要被判刑判多久,沒想到報應來得如此快。
周黎連忙跪下,抓住司厲霆的褲腿求饒,司少,求你不要那麼對我,我對你一片癡心……
顧錦冷眸掃過她觸碰司厲霆的褲腿的手,眼中冷意加深。
周小姐,我早就提心過你早點收手,不過周小姐是沒有將我的話聽進去了。
司厲霆感受到從顧錦身上傳來的冷意,他將腿從周黎手中抽出,走到顧錦身邊。
艾琳娜,她觸怒了你,要怎麼處理你說句話。
司厲霆這是將所有的權利都交給了顧錦,顧錦冷冷看著周黎那張哭花了妝容的臉。
優雅的薄唇緩緩吐出幾個字:以眼還眼,以牙還牙。
就在這個時候,警察也趕到了,
誰報的案
周黎此刻已經在地上哭成了淚人,她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哪有臉說是她報的案。
司厲霆懶懶開口:她偷了我的戒指。
不不不,戒指是我撿的,不是我偷的。周黎瘋狂搖頭。
那一晚司厲霆天價拍下戒指,所有人都可以作證那枚戒指他是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