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先周茉恐怕根本就沒有意料到我會單刀直入地說出這種詛咒陳黎的話。
她聽清楚我脫口而出的這番話時,先是愣了愣神。
稍微思索了片刻,周茉方才是後知後覺地回過神,她的臉頰漲得通紅,氣急敗壞地瞪著我。
“薑堰,你這是故意的吧?”
“你這分明就是在妒忌阿黎,故意詛咒他!”
“薑堰,我以前真是看錯你了,我當初怎麼沒早一點看清你的真麵目,沒想到你竟然是這麼惡毒的人?”
我嫉妒陳黎?
我能嫉妒他什麼?
難不成我嫉妒陳黎身上背負著各種各樣的高利貸?
我是惡毒的人?
如果我真是惡毒的話,當初我也絕對不可能會一而再再而三地容忍退步,任由周茉和陳黎繼續在我跟前肆無忌憚地胡作非為。
如果我惡毒,我也斷然不會選擇淨身出戶。
僅僅是憑借著我手頭上掌握的證據,我也完全可以對進行起訴離婚,畢竟是周茉婚內出軌。
我已經算得上足夠大度了。
是周茉和陳黎不知好歹,一次又一次地得寸進尺。
如今之際,我也確實是忍無可忍。
興許是因為遭遇了太多,又或許是因為我漸漸地看透了周茉的為人和品行。
此時此刻,我根本就不願意浪費時間和精力繼續去和周茉據理力爭,爭奪一個無關緊要的虛名。
“如果你覺得我惡毒,那我就是。”
我此話一出,周茉徹底呆愣在原地了。
她是怎麼都沒想到過,我會這麼坦坦蕩蕩地承認了。
見周茉遲遲都沒有開口多說,我有些不耐煩地抬起頭看向麵前的人,再次耐著性子地問了一句。
“你還有彆的事嗎?”